正文 18、故事最後的風平浪靜(1 / 1)

他往後看了看,“沒有人啊,好奇怪,這就是你們偵探的感覺嗎?”陳陌凡戲謔地朝一直關注情況的新初燦爛一笑。新初關上門,靠在門框上,淡淡地說道:“那,這個偵探,該怎麼辦?”

葉清泠出去的時候隻留下一句話:“你自己想吧,我恕不奉陪了。”

“還能怎麼處理,”陳陌凡推門進來,說道,“讓她自然醒來,她就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了。”

新初低著頭,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別扭地說:“好吧,我先送她回家。我們明天再聯係吧。”陳陌凡看著他,破例地妥協了。

他原本的計劃是將我藏好,讓別人去發現。但是在中途,他接到了已經走了的泠發過來的短信:主子說了,讓我們暫時放她一馬,隻要別被她察覺就可以了,切勿打草驚蛇。

陳陌凡愉快地吹了一聲口哨,略帶輕鬆地說:“還好,至少不用這麼吃力了。啊嘞,以前居然沒有發覺,我們的主子還是算學富五車的嘛。”他優雅地揚了一下劉海,繼續想:哼,我們的主子為什麼不露麵?難道,他……顏值不夠,導演就讓他做了一個省力的活?真是的,我在想什麼啊。

新初從後門無聲無息地繞過來,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很“夠意思”得在背後給了他一拳,害得陳陌凡立刻痛得齜牙咧嘴,抱怨道:“你幹嘛啊!無緣無故打我!”新初義正言辭地說:“我真的是想收了你這禍害人間的家夥誒,這拳啊,是你應得的。”說罷,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陳陌凡一臉黑線地白白眼,他自知理虧,就輕聲跟了上去。

淩晨的時光,並不都是美好的。

我突然從噩夢中清醒過來,“呼—”模糊了一片的視野,我習慣性得去開燈,“天哪,我為什麼會在家?誒,不對,我本來就在家吧,也不對,啊呀。”我糾結地扯著頭發,“喂喂喂,你半夜瞎講什麼?”“啊,鬼啊!”我一激動,沒有控製好方向,結果在諾言迷糊的注目下,華麗麗地摔在地板上,我好不容易才站起來,裹著被子,“切,”一看到來人我就一把將被子扔過去,“諾言啊,你怎麼會在這裏?”

諾言翻上床,把枕頭和我放在一起,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你看清楚了,這是我家,你失憶了啊!”疑惑萬分的我正想繼續問下去,可這個豬頭偏偏在關鍵時候睡著了,任憑我怎麼搖她都不醒,我隻好作罷,有些氣惱的我也睡不著,想練幾個拳法,第一拳下去,沒反應,我想加重一些,但隻是敲了一掌,第三拳我不忍心打下去了,隻好甩了甩手。

我跳下床,給諾言蓋好被子,“這個家夥,如果沒人看著她一點的話,估計三天兩頭感冒。真是的。”

我借著濃濃的月光坐在寫字台前,看著皎潔的月光,心裏若有所思。

次日清晨,我是被諾言和一隻,在我麵前無限放大的,小狗!瞬間,我所有的美夢都碎了……再補充一句,我是被諾言硬拉到衛生間的……這個瘋子啊。

半個小時候後,我和諾言騎自行車到了我們今天的目的地——諾言一直向往的自助燒烤店。我照舊戴了頂在夏天很吸熱的帽子,率先走到前麵,諾言有些吃力地跟在我後麵,說:“憶黎,那家店什麼時候才能到啊?不然我就要烤幹了。”

“需要遮陽傘嗎?各位美麗的女士。”

我表情豐富地轉過身去,客氣地說道:“你們,唉,不必要一路跟著吧。”諾言不分青紅皂白地為新初他們一行人辯解道:“憶黎,別這麼說,那,我們就一起去吧。走咯!”她蹦蹦跳跳地上前開路了。

我重新擺了擺帽簷,心裏愁到有些心肌梗塞,我搖了搖頭:該死的,這些人,怎麼會突然來訪,該不會是……我不自然地擦著冷汗。

離岸顯得十分友善地問道:“你們這是去哪裏啊?”諾言說道:“我們啊,去這附近的自助餐點吃大餐啊。要一起去嗎?”

陳陌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一本正經地提議道:“好啊,你們請客。”我大度地說:“承讓啊。等等,你是誰啊?”我撐著傘說道,諾言剛想說話,卻被眼疾手快的新初一把捂住嘴,一邊說“誒,你們,你們先走好了,我們待會兒再趕上你們。”

我則被陳陌凡拉上前,他說了一句話,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隻好放棄了這個念頭。我不甘心地獨自往前走,將帽子摘下,手還是無可避免得遲鈍了一秒。

一路上的氣氛不知覺有些尷尬,“終於到了,請給我們訂一個包廂,謝謝了。”諾言倒是很開心地對服務員說道,“好的,五個人是嗎?請稍等。”服務員有禮貌地說,我們之間的氣氛和緩了一些,各自去點燒烤食材了。

嘴上說說不喜歡燒烤的我,一時也無法拒絕,就像剛才無法回絕他的要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