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從裏麵上鎖嗎?”我托著下巴,看著這扇門說道。
“這麼說的話,這裏應該就是一件密室了!”陳陌凡從門的一旁探頭探腦地走過來,我暗自汗顏:大意了。
既然他都來了,那我也隻好客套地說:“你,怎麼進來的?”
我還沒有問完,就聽見諾言的聲音:“呀,怎麼回事?憶黎呢?”
“怎麼都來了!”徹底伏地的我就差一根麵條用來上吊了。“上吊。”本來想抽筋的臉突然轉變成撲克臉,“上吊嗎……”我走向屍體,再次看了一遍,沒錯啊,脖子上明明就綁著一根細線,應該是纏繞了好幾捆的那種。
正當我打算到那個小陽台上找線索的時候,有幾個人被警方帶進來了,其中有一個黑發女子衝了過來,要不是有警方攔著,估計她的眼淚就要濺到我這裏來了。我看著撕心裂肺捂著麵的人,一時也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隻好就這麼看著,目光簡略地掠過她的身上,沒有什麼問題,然後,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身後那三個身上,兩男一女,都差不多高,其中的一個女的似乎在想些什麼,兩個男的都在抽各自的煙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誒,等等。”我開始思考到我先進來時的情景,“當時是煙味很重,而且,他還喃喃說,‘給,給我來一瓶上等的,紅酒,快去啊,還杵在這裏幹嘛!’這句話吧。”我和陳陌凡說道。
“那,那時的光線怎麼樣?”他一改往日的嬉笑,眉頭緊鎖,嚴肅地說。
我回憶了一下,說:“我記得應該是,恩,透光度很差。由於酒味和煙味太濃,當時我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沒怎麼看清楚。”
陳陌凡推測道:“那麼,你看到的很有可能不是死者。”
“什麼。”我雖然考慮過這種想法,但是我覺得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將屍體挪到房梁上,綁好,再偽裝出他自殺的樣子,最後將門反鎖,等等,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凶手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問出現在我的大腦中,“不行,這個案子疑點太多了。”我偷偷走到小陽台附近,希望能在這裏發現什麼。
“空調壓縮機完全暴露在門外的,如果在這裏動手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檢查結果出來了,其實真正的死因不是窒息,而氰化鉀中毒,而凶手,可能就是這些有關係的人當中。”檢察員看著他們,繼續說,“對吧,偵探。”他笑著看向我們,我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
“怎麼可能!”其中一個女的跳起來說道,“反正我是不可能去殺這種人的!不管你們怎麼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啜泣道:“是啊,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殺我爸爸呢。”
“是你的爸爸…”我看著那個大胡子的男人,悄悄問,“警察叔叔,他們是父女關係嗎?”警方點點頭,查看資料說:“死者叫何方,他隻有一個女兒,就是剛才那位小姐,她叫何陳靈。然後是死者的一些酒友或稱為茶友,兩個男的,是他的鄰居,還有一個女的是他們保姆,叫冉可。”
經他們這麼一說,我也開始納悶了:“陳陌凡估計說得沒錯,而且,死者為什麼要在死之前點一杯紅酒,難道說,是凶手故意的?如果這個推理是正確的,那麼凶手就可能是這兩個男的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