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說的是,你一晚上居然做了八千多字的夢!你別告訴我真的是這樣誒,憶黎!”諾言咬著無辜的吸管,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而我呢,似乎還沉浸在那本劇本中,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諾言踹了兩腳,我才恍惚著回了魂,恢複了正常,問道:“諾言,我們去遊樂場了嗎?”
這個問題在諾言耳朵裏聽到得似乎有些白癡,但她還是笑了笑:“當然,我們去玩了好多的項目,你和我都做了上海大轉盤,恩,還有雲霄飛車,不過你這個偵探沒用到啊,我們都各自回家勒,什麼事都沒有,你想太多了。”這話說得語重心長。
“我和你嗎,就我們兩個人去坐了摩天輪!怎麼可能啊。”我的思緒有些亂。
“恩,我肯定以及一定,他們幾個膽小鬼,都有些恐高,所以就我倆啦。”諾言一副好兄弟的表情,還用手肘大力地敲了我兩下。
我點點頭,毫無保留地告訴諾言我在夢中怎樣怎樣,以及他們那些,呃,反人類的行動。時針走了大概兩個點,我才將故事全部講完,有些甚至還添油加醋地比劃了一下,諾言愣在那裏,想笑又不敢笑,隻好說:“這說明啊,你想象力是在是太豐富了,我,自歎不如啊。”說完,她還鞠了一躬。
我很大方地做了樣子:“誒,平身,平身。”
“切,”諾言繼續喝著她的味可滋,一邊又提議道,“我現在真的太想開學了!”
“此話怎講?”我索性也不去想。
“我想看看我們是不是在一個班的啊?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不會的還有你來幫忙,對吧,順便,順便看看有沒有顏值高的!”諾言一臉花癡地想象。
“拉倒吧,”我白了她一眼,仍然在整理我的暑假作業,“對了,你作業好了嗎?”
“我去,我都沒有動過……啊啊啊啊啊(此處省略一百個啊)”
“你鬼叫什麼啊,小心我告你擾民。”
“憶黎啊~”諾言“可憐”兮兮地蹭著我,“你能不能…”
“走開啦,又想抄我作業,免談!我可不吃你這一套。”我翻了翻已經檢查兩遍的暑假作業,無情地說。
“哼,真是的,不借就不借,小氣!”諾言嘟著嘴,認命地看著白兮兮的作業。
“恩,這樣才對啊。而且這又不是很多,很快就可以搞定啦,還有十多天,足夠了。”我頗有長輩風範地教導她。
“就你牛,我做作業了,你先去玩吧,晚上我再來你家找你哦,可別忘了。”諾言擺擺手,有些“大義凜然”地送走了我。
外麵的天氣也不是很熱,風一吹,反而有些涼意,“呼,快要上學了。不知道會怎麼樣…”我心心念念著的以前我所向往的學校,應該不錯吧。
我坐在長椅上休息,似乎過於風平浪靜。
然而,在距離我幾乎有幾百公裏的一幢大樓裏,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宮田新初,來自日本的仁川,我非常具有負罪感,我承認我們日本有錯在先,但是為了各國的利益,我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和指教,謝謝。”說這話的分明就是新初本人。
“恩,現在我們還是站在同一起點的。”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一位美國人。
他叫奧多?氼,美國的政治經濟學家,但是長期處於不動聲色的狀態,這也就是為什麼組織上要選擇他的原因之一…
每個在場的人都有專門的耳機,裏麵對他們有詳細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