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6、原來這就是不應該發生的故事(1 / 3)

安寧過了,那就好了,人生也隻要這麼點時間安靜過就夠了。要是換做別人,或許一生都在和無形的敵人做著鬥爭,但最後也就弄得抱憾長逝罷了。希望來世不在糾結吧。

好了,言歸正傳。上節呢,我們講了我們的主人公“慘烈”地失憶了,不知道這算不算再一次的重生,或許換句話說,那也就是新一輪的遊戲正式開始了,各部門準備好了,我們的故事,終將會清空重來的。歡迎回到這個世界。

碧雲天,黃葉地,不過卻少了秋色連波。這般妙不可言的滋味也隻有閑人才會有這閑工夫去欣賞了。

“怎麼了?你最近有什麼事情嗎?”這樣關心的語氣也就隻有純真依舊的諾言才能說得出口的。傍晚有些習習的涼風順手就撩起了她已經及腰的青發,她偏過頭,看著左邊又在沉思的人,不禁莞爾一笑,頓時令周圍的空氣屏息凝神,靜靜地看著她那已經傾城的容顏。

六年過去了,這個丫頭已經二十一歲了,還比我大上一些,眼神中有的是一股精明和睿智,但是時間並不會磨碎她善良的本性,更多的,還是無盡的溫和。她那算得上嫩白的臉龐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有些消瘦了,眉宇之間沒有任何鋒銳的氣息,反而帶著有些蒼涼的味道,但是也隨著她清脆的笑聲而淡漠了。

這樣有一年多沒有見麵的人們還是和最初一樣親密無間。

這樣的六年她過得不算輕鬆,反倒是已經沒了記憶的我過得倒是有滋有味的。

她現在是在國外實習培訓,職業是一名實習高中教師,當然不是普通的高中。不過在我的世界裏,沒有普普通通的任何事情。是一所專門培訓研究生或者說的博士的高等學府,裏麵的大概內容也就是包括解剖實習學、心理學、文學、創作、科研小組、實踐地理小組等一係列複雜而又高深的學習內容,學生周末必須都在校園內,當然是有幹淨的宿舍和良好的活動環境,隻有在寒假或是暑假的時候才可以回家,有需要清洗的衣物則都是學生們自行解決,一開始會有很多的學生不習慣,但是經過校長的嚴整和一絲不苟的教學理念,籠統來說,就是處理了一些不聽話,有銳氣的學生之後,絕大部分的學生就開始學乖了,至少不會當麵露出鄙夷的眼神了,那咱們就不能算上背地裏挖牆腳的一小部分了。

現在是類似諾言這樣的實習生放假的時候,是在剛剛入秋的時候,天氣也不算涼爽,但怎麼著也有了些古人暗歎的悲涼之氣,不過劉禹錫大人除外,我認為他的一些想法還是比較時尚的。

正因為是難得的休假日,所以諾言千裏迢迢從國外趕回來,然後昨天接到了我的“騷擾電話”,就二話不說來到我工作的地方。也就是一種望而生畏的角色,解剖屍體的一名實習員。

那鬼地方還真不是什麼人能呆的地方,哦,對,也隻有孤魂野鬼才可以在那兒。所以空閑之餘,我還偷偷發展了類似偵探事務所的地方,但是這是在網上發起的,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看著那個網站,竟有些熟悉的感覺。廢話,一開始咱們的故事可不就是從這裏開始的嘛。

這幾個多月下來,也有十多件有些無聊的案件讓我給打發了回去。果然,還是一樣。

一向爭強好勝的我情緒有些低落,要知道,那種瘋狂的解剖職業還不是我所追求的,我現在隻是想將我的智慧發展到自己的領域,這樣任性的想法,到了後來回想起來,還真的是蠢得可以呐。

我辭掉了實習員的身份,然後整天鬱鬱寡歡地在家裏發黴,大有“舉杯消愁愁更愁”的惆悵感。直到,我看見了我的郵箱裏有一封匿名的信件。

是在諾言回來的兩天前,我還是照例坐在電腦前,落魄地看著一千多集的肥皂劇,那樣的感覺我是不想再來一回了,畢竟失意一回也差不多夠了。於是,上天就給我打開了大大的一扇落地窗戶,而且似乎,還關不上了。

當我無神地看看天氣明朗的窗外時,也就是我收到這封郵件的時候,我滿懷著好奇地點進去看,大致的內容講的是: 您好,聽說過您的大名,很想認識你,作為一個從事同樣職業的人,但是不知道您近日有閑暇時間嗎?如果有,請在這個周六下午一點之前到“星空亦咖啡館”等我,我會準時到的,也同樣希望您不要帶上您的朋友,除此之外您不需要帶任何東西,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將感激不盡!謝謝。

您的同行與最真摯的友人 不虛此行 就這樣簡短的內容,沒有表明什麼目的也沒有說有什麼麻煩事,這讓我有些多疑,所以還特地將這封郵件的內容打印了一份。並且又看了好幾遍。

覺得有事情做的我終於發動了腦細胞聚精會神地思考了一番,然後再看看日期,已經是周五了,所以赴會的時間竟就是每天,我敲了敲下巴,然後給這樣的一個匿名人發了回件: 您好,不知道您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處理,可否在郵件中講述呢?

也同樣簡短。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似乎是早已準備好的一般,不出十秒鍾,馬上就看到了一封回件,依然是匿名: 對不起,我隻想當麵說辭,原諒我的不講理,但是確實是急事,所以還請您多多諒解,謝謝!

這次郵件的下方沒有署名。

我看著郵件,思索了一番,似乎是下了決心一般,我就答複道:好的,那麼明天按照時間我會到的,還請問怎麼樣辨別您。

但之後,就沒有任何回件了。

我搓搓手,似乎絲毫不介意沒有回件,從沙發上跳起,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沮喪之情。

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到自己的本職了,但是嗅到獵物的那種感覺依舊清晰和明確。

在這之前我並沒有收到過任何有這樣奇怪內容的郵件,但是這兩封郵件也足以看出那個人的焦急程度了,先不說我發過去的信息那個人馬上回複,就前一封的從容和後一封的著急也可以看出前一封或許是那個人想了好久才出來的說辭,而第二封應該才是真情實感吧。

可能是一些比較不光彩的事件,或許是一些大事嗎?我想著,但是在沒有具體的情況發生之前,我還是製止了那種類似於天馬行空的想象,我可不想讓我的思維出現偏差。

“然後呢,第二天你真的去了?”諾言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然後問道。一邊還揉了揉被風吹澀了的眼睛。

“恩,走吧,我們去裏麵講吧,這裏風有點大。”我自然地拉過諾言的手,說道。

“好,你的手這麼冷呐,該用暖手袋了,你有買嗎?”諾言眨眨眼,有些擔憂地看著我,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個固執的朋友一般不會用這樣的取暖設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