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手在背後扭了扭,繩子便脫落了下來,其實剛才在車聲,魏明之讓常華婉湊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在背後用手將常華婉手上的繩子的扣鬆開了,這會兒常華婉沒費多少力氣,就成功的解放了自己的雙手。
左右看了看,常華婉慶幸這屋子沒有窗戶,小心的把魏明之手腳上的繩子解開,常華婉大聲說道:“哎,這屋子也太暖和了些,外麵的幾位黑衣大哥,外麵怪冷的,你們想烤烤火嗎?”
喊了半天也不見外麵有人答應,魏明之放輕腳步走到門後,衝著常華婉比劃了一個繼續的手勢,常華婉看了看,也找不到什麼借口再喊了,看到魏明之揉著肩膀活動手腳,突然有了靈感,大喊道:“明之,你怎麼了,是不是捆太久了不舒服,你醒醒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
沒喊了兩聲,木門被砰的一聲打開,幾個黑夜人衝進來喊道:“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進來之後卻隻見到常華婉站在火塘便笑眯眯的望著他們,本應躺在地上的魏明之卻不見了身影,反應過來上當的幾個人急忙轉身想要往回跑,卻被魏明之從門後閃出攔住了去路。
幾拳過後,地上歪七扭八的躺了四個黑衣人,魏明之揉揉拳頭說道:“沒想到他們骨頭還挺硬,收拾他們還真需要費點功夫。”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一個聲音:“果然我還是小看你了,沒想到會又被你們脫身,罷了,既然如此,我就領教領教你的功夫學的如何了。”
說完撲身而上,同魏明之纏鬥了起來,這次黑衣人似乎沒有留手,和魏明之打起來幾乎是拳拳到肉,常華婉在一邊聽著那劈啪的聲音都覺得有點受不了。
當常華婉以為他們兩個要這麼打上幾個小時的時候,旁邊一個女聲說道:“好了,不要打了,打壞了你能賠我一個嗎。”
“母親?”
魏明之似乎有些茫然,看看自己的母親又看看與自己纏鬥的黑衣人,問道:“那你又是誰?”
黑衣人哈哈大笑,將頭上蒙麵的黑巾扯下,說道:“看來我這手上的功夫還是寶刀未老啊,竟然連你都沒有認出來。”
這黑衣人布巾下的麵孔清瘦,還帶著三縷長須,卻是很有一番世外高人的樣子,見到他魏明之麵色一喜,上前就是有一個熊抱,說道:“師傅,你怎麼會來長安城。”
被他稱作師傅的男子拍拍魏明之的肩膀說道:“正巧經過長安城,便想過來看看那你,到了之後才聽你母親說你不在,本來以為要就此錯過,後來便問了你師叔,才知道你竟然已經回來了。”
魏明之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徒兒疏忽了,竟然不知師傅何時來了長安。”
青丘道人揉揉先前被魏明之打到的地方說道:“你小子的功夫好了不少,若是力氣再大點,我這肋骨就要被你打折了,我年紀大了,吹不得冷風,我們去那屋裏聊。”
說完便帶頭進了先前那木屋,早有人在屋內準備好了幾張軟毯,眾人便圍著火塘坐下。
魏明之哀怨的說道:“母親你要見我也就罷了,何苦要將我綁來呢,你發話,我還能違背不成。”
魏夫人:“我還不知道你,若是我光明正大的說要來見你,你不等我發話,人早沒了,自然不會違背我的話,正真知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常華婉看著他們母子二人鬥嘴,雖然聽著都是氣話,卻能感覺到其中濃濃的母子親情。
魏夫人同魏明之說完,對一旁的常華婉說道:“本來隻是想著綁了明之過來,不想連帶著苦了阿婉,那些人粗手粗腳的,沒有傷到你吧?”
青丘道人摸摸自己的胡子,說道:“莫非你就是明之新娶得媳婦兒?”
回去的路上,常華婉翻來覆去的看手裏的木牌,說:“這個我委實不該收下的,既然真人如此重視,想來是頂重要的東西。”
魏明之樂嗬嗬的接過來,說:“自然是重要的很,此乃本門的通行令牌,是僅次於掌門信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