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清醒過來後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就迷失在幻界裏麵了。留下一絲神識在圓點裏麵,彬彬神魂入體,出了幻界。
摩拉也跟了出來,見摩拉出來,彬彬疑惑的問說:“你出來幹嘛?”
摩拉回應道:“幻界都被你接手了,我還留在這裏幹嘛?”
“你要走了?”彬彬問說。
摩拉甩了一下頭發,說:“我要回精靈族地一趟。”
“那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那麼高調的進來城主府,沒有你我怎麼出去?”
“這得靠你自己了,之前見你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我也就放心了。”摩拉回應說。
彬彬扶額說:“那好吧,你走吧。”
“你放心,現在你的靈魂之力已經異常的強大,若是運用得好的話,侯玄之下無敵。”摩拉臨走前交代了一句。
有了摩拉的這句話,彬彬才放下心來,開始熟悉著自己的那龐大的靈魂之力。
競技前一天,程煌把彬彬和其他參加競技的人都召集到一處庭院裏。人都到齊後程煌很是神秘的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紙。然後說:“雖然彬彬是將玄低階,但是小心無大錯,我這邊有一套連合玄技,你們熟練一下明天好派得上用場。”
彬彬接過程煌遞過來的羊皮紙,展開來一看,“好家夥,某階的玄技。”
程煌留下一句,“加油!”就離開了。
彬彬將其他人都召集過來,練起了羊皮紙上的玄技。
隔天,沒等來人叫,彬彬一大早就跑到競技場外熟悉環境。彬彬來得早還有人來得比彬彬更早,城主府人都在忙著布置場地,有些年輕後輩也在一旁舒展身骨,準備著比鬥,還有的在商量著和誰一組,而已經組好隊的則是在討論著如何出奇至勝。
看不到程煌的人,彬彬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然後嚐試著用靈魂之力感應著整個競技場,這是彬彬第一次在有人的地方釋放靈魂之力,彬彬有點小緊張。
當彬彬的靈魂之力延伸至競技場時,突然就被一層薄膜彈了回來。彬彬趕緊收回神識,若無其事的待著。
主席台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一位老者睜開混濁的雙眼,四處搜尋著不明的靈魂之力。彬彬也發現了這名老者,隻是輕描談寫的隨便和周圍的人聊著天。
老者搜尋了許久,發現找不到,看競技場周圍也沒有什麼異常,就閉上眼睛,接著打盹。
彬彬見老者閉上雙眼,才呼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果然,靈魂之力不能亂用,這城主府臥虎藏龍,一旦被發現,看我這身不符合我靈魂之力的修為,一定會被當成小白鼠來試驗的,到時我的幻石就會被發現,我最大的依仗就沒有了,彬彬心裏想著。
不一會兒,人都到齊了,程煌的人也都以彬彬為中心坐在競技台下,彬彬見自己人到了,回頭打聲招呼,“某某你們來了?”
某某回答說:“是啊!”
彬彬一時興起,問某某說到:“你父母怎麼給你取了某某這個名字?”
某某在第一場比鬥見識過彬彬的實力,從心裏認可彬彬,知道彬彬不是在取笑自己,才回答說:“我父母是普通人,而且是條件比較困難的普通人,都不識字,聽見別人在叫某某,就給我取了某某這個名字。”
“那現在修煉也算是比較有成了,為什麼不改個名字呢?”彬彬問說。
聽到彬彬的這個問題,某某抬頭望了主席台的程煌一下,才開口說:“我父母去世得早,副城主見我有慧根才把我帶回城主府裏栽培。我的名字是父母取的,為了紀念父母,所以我不想改名字。”
彬彬在某某聊著,主席台上的長老和幾位城主也在議論著這場比鬥,誰會在眾多年輕議論哪幾個小隊會在這些後輩中脫穎而出,又會有哪個小隊會成為這場比鬥的黑馬。
不一會兒比鬥開始,依舊是那個圓台,隻不過人少了許多,彬彬同某某以及程煌的一幹人站在圓台的角落,比鬥規矩和上次相同,哪一對的全體人員出了圓台就算是被淘汰。直至五個小隊,每個小隊的人數為五名。
隨著長老的哨聲一響,比鬥開始,這次彬彬很是低調的在旁邊防守,偶爾出了幾下手,小心翼翼的防備著上次不明人的暗算。
一開始某某等以為彬彬是在試探其他小隊,但是久了之後,某某就按捺不住了。如果沒有彬彬殺上城主府,帶隊的就是他,最有希望奪得第一的也是他,年輕氣盛的他怎麼會甘心蹲在一旁等比鬥結束呢?於是乎闖入競技場的正中央,程煌的一幹人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