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起身把燈關了,電視裏出現了個少女,洗澡,天啊,這是什麼啊,米兒把眼睛捂上了,陳凱已經從地上起來,做在米兒身邊,手攬著米兒的肩,米兒快羞死了,米兒捂眼,可捂不上耳,聲音直衝大腦,聽的米兒臉紅心跳,身體有了反應。
這時,林麗和方萬龍早不見了身影,在林麗的房間,林麗放肆地噢噢噢的叫著,陳凱一把橫腰抱起身邊的米兒,走進了米兒粉色的房間。
粉色床,曖昧的燈光,米兒看著象狗一樣的陳凱,剛才的激。情消失了,那一夜開始折磨著米兒,米兒看到了澤,看到了澤的朋友們如狼般的眼神,澤的血在米兒眼前晃啊晃啊,米兒感到痛苦,感到惡心,可米兒太軟弱了,米兒太虛榮了,米兒不想失掉現在無憂無慮的生活。
米兒咬著嘴唇默默的承受著,馳騁的陳凱突然象死狗一樣躺在米兒身旁,有種液體進入了體。內。
米兒起身去了衛生間,使勁的搓著自己的身體,皮膚被大力的搓成了紅色,甚至出了淡淡的血絲,米兒感不到疼,一遍一遍的搓著身體,可米兒擦不掉那種恥辱。
直到陳凱在叫米兒,米兒洗幹臉上的淚水,裝成笑的樣子回到了房間,陳凱沉沉的睡著了,前後不過幾分鍾,象是幹了很重的體力活,陳凱打著響亮的呼嚕睡的死死的。
後來,米兒放開了身體,陳凱的計劃又在推進。
“米兒,我的公司遇到了困境,需要貸些款,今天晚上你準備一下,陪我和張行長吃個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凱已經對米兒以命令的口氣說話了。
“唔,好的。”米兒習慣的服從陳凱,不過是陪別人吃飯,米兒沒想過多。
晚上,張行長一雙眼在米兒身上打轉,在米兒轉身時,向陳凱豎了豎大姆指,米兒醉了,米兒不能不醉,陳凱在勸,禿頭的張行長在勸。
頭好痛,米兒被摔到了一張床上,張行長的禿頭在下邊動來動去,身體好痛,陳凱呢?沒有陳凱,是張陌生的床,和一個大腹翩翩,滿嘴吐著臭氣的張行長,米兒哭喊著,反抗著,可柔弱的米兒啊,你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陳凱的話尤在耳旁:“米兒啊,你太美好了,我會養你一輩子的。”男人的話從來都不可信的,隻有十八歲的米才會相信這個謊言。
陳凱是做什麼的,陳凱是給不便到風月場所的高官們和富豪們提供情。人和場所的雞頭,表麵上看,陳凱衣冠楚楚,實際上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陳凱早已經深諳少女之心,不知騙了多少無知的少女走上專業的賣。身之路,當然,陳凱也不會虧待這些女人,看林麗,再看他對待米兒。
男人做完事就走了,又裝成威嚴的行長,德高望重的領導了。
陳凱接走了米兒,這是間別墅,一間陳凱專門為那些人準備的,但不是米兒的,米兒還要回到那間和林麗的小房子裏,當然米兒得到了一筆錢。
當第一次成功後,後來似乎就很順利了,米兒見過局長、處長、經理、總經理、律師、醫生等等,表麵上道貌岸然,可在床塌上一樣的肮髒和齷蹉,米兒在肉。體上迎合他們,在心底時鄙視他們,直到遇到了人間極品,一個上得市長辦公室,下得工人窩棚的工程隊包工頭,名片上印著某公司法人的吳德興。
吳德興去了一次別墅,現在陳凱把米兒放到了別墅,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人來,吳德興是米兒的第五個來的男人,吳德興看中了米兒,給了陳凱一筆錢,陳凱不要,吳德興找到派出所,派出所找了個荒誕的理由扣住了陳凱,陳凱被關了幾天後,知道惹不起吳德興,就接受了吳德興的錢,米兒被放到一所有人看守的房子裏,米兒每天隻能看見吳德興。
吳德興是變態的,米兒的身體到處是傷痕,有牙齒的咬痕,有鞭子抽打的好了又添新的,還有煙燒的痕跡,米兒臉經常被打,可被打的米兒沒有在身體留疤,臉也越打越紅潤,米兒成為吳德興的性。奴,這個現代社會裏,在偏僻的礦山裏,有被抓的傻子在皮鞭的鞭撻下辛苦的勞作,也有在一間黑屋裏淪為性奴的米兒。
米兒會和以前吳德興的性。奴一樣被虐致死,或者在傷痕累累隻後,放到荒山成為野狗的食物嗎?還是米兒會成為幸運兒逃離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