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烈火向自己投來,好熱啊,米兒向旁躲去,無數的火團投了過來,不要啊……,米兒騰一下坐了起來,好強的光,昨晚回來太晚了,沒拉窗簾就這麼睡了,今天是個大陽天,太陽象個火球一樣掛在天上,難怪自己躲不開,自己的床全都籠罩在強烈的陽光下了。
好大的一覺啊,沒想到自己一覺睡到快十一點了,咦,外邊好象有人在說話呢,這麼早誰來了?米兒拍拍臉,使自己清醒了一點,換了件衣服,就悄聲出了房門。
是文青,這個文青昨天被自己氣跑了,今天又過來了,想想昨天自己做的的確不對,文青從小到大都是自己的保護神,雖然昨天的事情證明文青是錯的,但誰不會犯錯呢,米兒心底裏原諒了文青,文青的再次到來,讓米兒心裏快活起來。
米琪應該知道自己是她的親姐姐了,說不定一會就哭著到家裏來認錯了呢,米兒啊,你總把所有事想的都那麼美好。
文青這是什麼表情,天,不僅有文青在,還有劉華,邵武都在,米兒不禁為自己隨便穿衣有些懊惱,可這麼一大早,他們怎麼都來了?而且見到自己都和見鬼一樣,全都停下來不說話了。
“嗨,各位,早……”米兒可愛的向三人打著招呼,笑眯眯的坐下,嗯?沒人答腔,而且氣氛有些怪。
“米兒,昨晚你為什麼穿那麼短的裙子出去?你不知道現在你是公眾人物了,怎麼也不簡點自己?”文青象投擲標槍一樣投過來一句話,劉華暗暗向文青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說的太狠了,邵武在旁邊垂頭喪氣的,看米兒的眼光裏有些埋怨。
米兒臉有些紅了,文青一大早來就是批評自己衣服穿的有點短,而且還當著華哥和邵武的麵,一點麵子也不給自己留,從小,文青就是這樣,不管什麼場合,自己一點小毛病她就直愣愣的說出來,總是讓自己下不來台。
可現在自己長大了,還這樣,米兒不高興地說:“我穿什麼是我的自由,你不會一大早就來評價我穿什麼不對,穿什麼對吧,再說,我怎麼不簡點了,裙子短點我就不簡點了嗎?你這帽子是不是扣的太大了。”
兩人之間立刻出現了一種緊張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氣氛,文青瞪著米兒:“那麼晚你去天橋那做什麼?還和男人摟在一起,如果你想做這種事情,找個隱秘點的地方,別讓人拍下來,你以為是在拍戲,你認為這種事宣傳出來很光榮嗎?”
劉華幹咳了一聲,拉了拉文青,“米兒可能不是故意的,咱們剛才不還判斷米兒可能被騙了嗎?”
天橋,男人,摟在一起,米兒象被雷擊了一樣,當時隻有自己在那,他們怎麼都知道,雖然邵武低著頭,但一看也是知情者的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邵武站起身,把手裏卷著的報紙和雜誌都傳給了米兒,“明星原來是站街女”,大大的標題刺花了米兒的眼,“有圖有真相”的小字上麵是米兒和那個猥瑣男人摟在一起的照片,還有米兒穿著短裙站在街邊的樣子。
報紙和雜誌從米兒手裏落了下來,米兒暈倒了,劉華,邵武和文青一聲驚呼,劉華快步攔住了米兒快要著地的身軀,“米兒,米兒你怎麼了?快,快送到醫院。”
病床上,米兒蒼白的臉緊閉著眼,吊瓶滴滴答答的守在旁邊,雲晴擔憂的看著親愛的女兒,病房外,文青和劉華,邵武三人圍著醫生,醫生麵無表情的說:“隻是精神上受了刺激,沒什麼大礙,最近不要讓病人的情緒大起大落,注意休養就行了。”
醫生說完就走了,三人坐在等待的椅子上,米兒身體沒什麼大事,可不代表米兒沒事了,邵武忍不住地問文青:“昨天你最後走的,米兒去那你也不攔著。”
文青一臉的後悔,“米兒說要見米琪,我勸她不要見,她和我翻臉了,我一氣就走了,早知道這樣,我就當癩皮狗一樣粘在她身邊,也不會出這種事。”
“也就是說,這事和米琪有關,可米兒怎麼會和一個男人在天橋上……”,劉華沒往下說,但誰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我想這裏有隱情,等米兒醒了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件事能大化小,小化無,要不,米兒以後的演藝生涯可能就此結束了。”文青摟了摟前額的頭發,思索起來。
“幾乎不可能了,這才沒幾個小時,你看,”邵武指了指護士台的幾個護士,護士台的三個小護士圍著報紙正指指點點,還發出惋惜和鄙夷的評論。
“是啊,剛出道就遇到這種事,這是演員的大忌,如果沒有照片還好一些,恐怕這種事網上傳的更快,以後誰還敢找米兒拍戲啊。”劉華緊鎖著眉頭,擔憂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