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天一直很擔心,公司的事情他可以全權負責,但是感情的事情,他完全插不上手。
容若化傷痛為力量,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工廠的重建上,他不讓自己停下來,他怕一停下來就想起沈初見即將結婚的事實。
秦樂天看不下去,勸他歇會。
他說不累,隻有不停的工作,才能讓他不去想那些事情。
秦樂天覺得這不是個事,想幫他一把。於是聯係了白相思。
白相思也收到了請帖,他不明白寒月清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相思,你想個辦法幫幫容若,工廠的事情已經夠煩心了,寒月清還添堵。”
“他添堵的不止是容若一個人,很多朋友都收到了他的請帖。”因為很多朋友問他,寒月清的未婚妻跟沈初見長的很像,問是不是她。
“若容若去婚禮,豈不成了別人的笑柄。”這就是看容若出醜,這寒月清的心思太歹毒了。
“所以容若一定不能去。寒月清還指不定怎麼羞辱他。秦樂天,你一定看好他,千萬不要讓他去婚禮。”白相思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一開始防備他們,不讓他們跟沈初見相見,如今又邀請他們參加婚禮,這唱的是哪一出。
“我盡力。容若的脾氣你也知道,我不一定能攔得住他。”
他們都知道容若的倔脾氣,一旦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白相思去見寒月清,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寒月清給他的答案是“我結婚本是大喜的事情。本來打算去國外舉行婚禮。考慮到我的朋友們可能沒有時間出席,所以,我選擇在東海。我要所有人都見證我的幸福時刻。相思,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為何苦著臉,你不為我高興嗎?”
“你結婚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容若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你為什麼還要去刺激他。沈初見,她是容若最愛的人。”白相思被寒月清的瘋狂氣的半死。
“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替容若打抱不平,你們可曾想過我。是我先愛上沈初見的,也是我在她最難過最痛苦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請問,容若他幹了什麼。”寒月清惱火的是他跟沈初見結婚,自己的朋友不僅不祝福反而指責他。
“他們倆才是真心相愛的人。”
“相愛?白相思,你懂什麼是愛嗎?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你不懂。若你懂的話,也不會一直單身。一個不懂愛的人,有什麼權利指責別人的愛情。”寒月清不滿白相思一直替容若說話。
“你瘋了。”簡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他做錯了,反而還咬別人一口。
“我是瘋了,全都是被你們逼的。”寒月清的張狂無人能控製。
“好。我就問一句,你對她是純愛還是占有?”
“這有什麼區別嗎?白相思你別在這裝聖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從未對她動過半點心嗎?”
“是,我動心了。但我不會像你這樣。以為占有就是愛。你不是說我不懂什麼是愛嗎,寒月清你錯了,愛,不是占有是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