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同甘共苦(1 / 2)

緣分這種東西,分為很多種。一見鍾情,惺惺相惜,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多年未見,再見那一刻產生的情愫,那是今生做了好事,上天給的回報;茫茫人海中,擦肩而過後的一次回眸,那是下一世的開場白……,若是位於不同地區,,隔著時空,處在同一時期,麵臨著相同的處境,承受著同樣的心理環境,那就叫——同甘共苦!

黑漆漆的房間中,一盞燈高高的懸掛在房頂。昏暗的燈光給人一種神秘又荒涼的氣息。一張長長的賭桌,擺在燈的正下方,兩邊坐的人,由於燈光太弱,而看不清對麵人的表情。在每把椅子後站著各自的小弟,時刻警惕著,做好承受變故的準備,氣氛有些凝固。站在賭桌正中間的賭場老板,仔細看的話,雙腿還在不停地抖動,額頭的密汗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不停的往下流。而坐在椅子上的人一個臉色陰沉如鐵,一個手裏把玩著瑞士軍刀,臉上滿是淡然,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帶著勝利在望,自信的微笑。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不是葉坷自大,而是他的確有這個本事。

“葉少,任誰都知道,西部地處荒涼,偏僻之地,有數不盡的利益和權利,Z市作為首要城市,自然是一大塊肥肉,我和你父親同是Z市的地下掌控者,這麼多年的默契,互不侵犯地盤,難道你要打破這個規則嗎?”男子終是率先出了聲,粗獷的外表,配上雄渾的聲音,一定可以震懾住不少人。可惜,他算錯了,葉坷不是普通人,一個集智慧,能力,及外表共存的人,又經曆了許多意想不到的大風大浪,怎麼可能是一般人。

“張晉,你的確和我父親有著不成文的約定和默契,可我是我,我父親是我父親。我父親手裏掌握的權力你敢說你不曾心動?你敢說你從沒打過它的主意?你們暗地裏策劃了多少次行動,真以為天衣無縫,沒有留下把柄嗎?哼,我父親仁慈,沒有和你們多做計較,可我不一樣,我相信你應該清楚,我很快就會繼承我父親的位子。我這個人呢,向來不喜歡有個定時炸彈安在身邊,有你的擋路,我怎麼可能把這個位子坐得更穩呢?”葉坷翹著二郎腿,身體隨意的靠在椅子上,手裏把玩的瑞士軍刀被玩出了花樣。

“哼,早就聽說葉天之子十三歲出國前,就以殺伐果斷出名,七年後回來,一上任就使出狠力的手段,收繳幫派歸到陰冥的勢力下,我原以為,你會先休整勢力,沒想到,這麼快就把注意打到了我的五領幫,當真是自大到以為我怕你們陰冥了不成?”五領幫,顧名思義,幫內結構有五位掌權者,張晉是幫派之主,之下四人為護使,各司其職。張晉掌握半個地下世界這麼多年,周圍圍繞著的溜須拍馬的聲音早就讓他喪失在高傲之中,如今,不過是被葉坷激了幾下,就脾氣暴怒。

葉坷微微一笑,嘲諷道:“張晉,你以為,你還是年輕時候那個敢打敢殺,不怕死的‘張爺’嗎?這麼多年,你恐怕早就不適應打打殺殺了吧,你老了,怕死了,很多事都顧及的很多,你輸不起。隻要你輸了,你這一生可就完了。”葉坷說到這頓了一下,用心理戰術一步步摧殘著他的底線。:“而我不一樣,我還年輕,我的拚勁還在,失敗了大不了重頭再來,這樣一作比較,你就會明白到底怎麼選才是正確的道路。”歲月是把殺豬刀,時刻削磨人的意誌力和精神力,有多少人能抗拒誘惑,掘強的堅定的走完一生,趁著年輕,多拚幾分。年輕就是資本,這句話,一點兒不假。

“你……”張晉如何不知道,這麼多年的放縱和懈怠,身體早不如前,如今的他隻不過是憑借一副虛有其表的空殼迷騙眾人罷了。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是隻要不承認,也不能硬說什麼不是嗎?

一時之間,氣氛低沉到了極點,再配上,鎢絲燈不是的怦怦爆炸響,小火花四濺卻有立馬消失在空氣中,讓人不寒而栗。張晉此刻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不甘和悔恨,但由於燈光效應,別人看不到。不過,這個別人可不包括葉坷。對於葉坷來說,隻要在黑暗中有一點點光暈,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和白晝之下,幾乎沒有區別。看到張晉的神色,葉坷眼裏的不寫又加重了幾分。“哼,一點定力都沒有,本來想放你一條生路,現在看來,隻不過是多餘。與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手裏的瑞士軍刀越轉越快,讓人擔心,鋒利的刀刃會不會割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