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笑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再說,她還根本就沒有將那個女人殺死好吧!這樣也算的上殺人嗎?
而且當時她確定沒有人看見自己推程羽妙下懸崖的,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凶手,她怕什麼!
對於已經在這裏僵持了將近一刻鍾的江觀硯來說,已經算是很長了,他可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明日可就是程羽妙和李一凡訂婚的日子了。
再拖下去,恐怕程羽妙都要成為別人的了。
“我說過,你最好還是乖乖的承認,別以為真的沒人知道你的那些惡行,若不然……”他斜視一眼嶽雲姍,隨後又道:“可別到時候想說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了。”
他們神偷門可是有很多種令人生不如死的刑責,他不怕到時候嶽雲姍不招。
嶽雲姍忽然覺得肚子傳來一陣抽疼,她咬咬牙,道:“你要是有證據就去官府告我,要是沒有,即便你是天王老子,我都不會屈打成招的。”
她看這些人就是程羽妙派來的,她就不信他們真的敢將自己殺了。
“好,很好!有骨氣,我隻怕,你這麼有骨氣,你肚子裏的小蟲子沒你這麼有骨氣。”江觀硯冷眼看著嶽雲姍的肚子。
他伸手一招,暗處隨即閃進來一個全黑的人影。
“把她的肚子破開,我倒要看看這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看著嶽雲姍已經被嚇得慘白的臉色,江觀硯不為所動,應了他的命令,那黑影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刀直逼嶽雲姍。
聽到江觀硯說要傷害她的寶寶,嶽雲姍開始有些惶恐了,畢竟這是自己唯一可以進到李家的籌碼了。
難道真的是程羽妙想要自己孩子的命嗎?
“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被嚇得說話打結的嶽雲姍一直往後退,直到已經退到牆壁處,退無可退。
“幹什麼……我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把你幹的那些壞事都公之於眾,我可以想想……要不要饒了你!”
江觀硯的語調懶懶,根本聽不出半分的怒氣,眼睛冷冷,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青兒早已被江觀硯的氣勢嚇得不敢說話了,也隻有還不知事的嶽雲姍在那裏狡辯。
黑衣人的刀已經逼近嶽雲姍的肚子,嶽雲姍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我說,我說,我說!”
江觀硯冷哼一聲,嘴角上揚。“嶽小姐倒也不是那種玩命之徒,你要知道我們可從來不將什麼憐香惜玉。”
或許在他的眼裏,除了程羽妙,任何女人都不能令他聯係。
小刀終於落下,嶽雲姍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我是李一凡的表妹,我跟表哥情投意合,卻找到李老爺的反對,表哥是被逼著娶程羽妙的。”
“你是因為想自己嫁給李一凡,所以才對程羽妙痛下殺手對不對?”語氣冷冷的江觀硯,連看都不看嶽雲姍一眼,隻一眼淡淡看著牆壁上的一幅畫像。
嶽雲姍如實道來。“我就是想不通,我有哪一點比不上程羽妙的,程羽妙她不過就是頂著一個將軍府大小姐的頭銜,二十歲都沒有嫁出去的老女人有什麼好的。”
她越說越覺得氣氛,惡狠狠的說道:“我都已經有身孕了,可是李老爺礙於自己的薄麵,不願意讓我進門,就是做個妾室,他都不妥協,我到底有什麼錯。”
她和李一凡兩情相悅,她不知道到底是礙著了誰。
江觀硯起身,淡淡道:“錯就錯在,你不該相信一個做不了主的男人。”說完,他冷眼瞟一眼嶽雲姍,隨即瀟灑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他還不忘冷著臉背對身後,說到:“好生伺候著,明天若是誰出了什麼紕漏,我就弄的誰生不如死。”
前麵的那句是對手下說的,後麵那句卻是拿來恐嚇嶽雲姍和青兒的。
夜風颼颼,即使閉經了窗戶,也擋不住嘩嘩的風聲,也不知今夜是怎麼了,這風刮著都不同往日的溫柔,像是有妖魔鬼怪來侵似的。
小鳳一個人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著,隻得悄悄的跑到程羽妙的小窗外,學了幾聲貓叫,不見裏麵有什麼聲響,隨即探進一個腦袋。
“咦!”明明就進屋睡覺的人,怎麼這個時候不在房間裏麵了,小鳳嚇得雞哇一聲,手一伸,一個利落的翻轉,直接落在窗戶裏麵。
四處查探之後,裏麵著實是沒有人的,她緩步走到床鋪前麵。
“你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本來睡不著在養神的程羽妙聽到有人從窗戶處跳進來,她防備的睜開眼,斜視一看,原來是小鳳,她也放下了心,不知為何卻覺得心裏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