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馬漣清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問:“我們該怎麼出去?”
那個女鬼又歎了口氣說:“找到這個局的缺口,可是這個對你們對我來說都太難了。剛剛我暗中跟著你們發現這個局根本不想放過任何人,這裏的缺口被隱藏的很好,根本就不可能被找到。”
聽了這話我心裏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還好這裏總算是有缺口的,也就是說我們還有出的希望,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但總比剛剛什麼都不知道隻會兩眼一抹黑四處撞瞎地找好。當然,剩下的問題就是如何去找那個缺口了,這個一會要和司馬漣清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這時司馬漣清又突然問道:“這裏這個局是誰設下的?”他一問這個問題我才想起來他之前說過這是個人設的局,不是天然形成的,那麼又是誰在這裏設了這麼一個局來害人呢?這一下子也勾起了我心裏的很多疑問。
很顯然,司馬漣清的這個問題讓那個女鬼有些始料未及,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所隱瞞,一時間心裏也開始對她有所提防。
被女鬼推著走了很久,回頭再去看時已經看不到剛剛的那扇門了,我們這才停下來。剛剛停下來司馬漣清瞅了瞅四周然後說:“好了,我們現在想想怎麼找那個缺口吧,都說說建議。那個……”
我能看出來他是想說那個女鬼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沒好意思說出口。
那個女鬼也意識到了這點,開口說:“我在這裏呆的時間最長我先說說吧,就我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來看找到那個缺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局把它隱藏的太好了,根本就連一點線索都沒有。不過你們……”
司馬漣清擺了擺手說:“沒有找不到的破綻,肯定就隱藏在哪個我們不注意的地方。”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媽的這裏都一個熊樣,那個不注意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就在我暗暗地在那裏獨自吐槽的時候腦袋裏突然一閃,對了,那個地方。
“那扇門!”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然後盯著司馬漣清。就看他點點頭說:“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裏比較特殊的地方也就隻有那一個。”
“可是,”那個女鬼說:“我就是從那裏麵逃出來的啊,如果那裏是出去的缺口的話那困在這裏的鬼魂不都已經逃出去了?”
這話說得倒也很有道理,如果那扇門是缺口的話那門裏的鬼魂不都逃出去了嗎?更何況剛剛那扇門明明是想把我和司馬漣清引進去的,它肯定不會是好心到想要送我們出去的吧。可是越這樣顯得沒有可能我就越覺得它有可能,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真的在這裏找一個最適合放那個缺口的地方我想肯定是那扇門沒有錯了。
但是這一切又都是矛盾著的,如果要確定那扇門就是我們逃出去的缺口首先就得搞明白它到底是怎麼隱藏的。更何況就算我們真的知道缺口在裏麵了,可是我們要怎麼從那裏麵穿過去呢?
這些問題確實不是我這個單核的大腦能處理的。
而另一邊司馬漣清聽了我和那個女鬼的對話抱著肩膀沉默了一會,然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你們倆說的都有道理,雖然成龍說的有很大的可能,但是這位姐姐說的也是實情。畢竟這麼大一個地方它隨便一隱藏我們也很難找到出去的路,所以說這是還真得從長計議。”
我一聽他說這話就來氣,整一副十足的官腔,說了這麼多跟廢話沒什麼區別,你妹的現在還有時間給你從長計議嗎?再一個竟然開始叫那個女鬼姐姐了,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了。
我正在這鬱悶著又聽他說:“你們想沒想過,如果萬一那個布這個局的人進來了找不到出去的路怎麼辦?”我臉上的肌肉在那一瞬間抽搐了一下:“你怎麼這麼肯定布這個局的就是人?我看這個規模,怎麼也不像是人力所能及的,倒是很有可能是其他的妖邪……”
“不會,妖邪雖然也會借生靈來修煉但它們隻會生吞,不會像這樣搞得這麼麻煩。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布這個局的是個人,而且本事並不怎麼高明。”司馬漣清搖搖頭說。
他這一說我也點點頭,如果真是高手的話那麼那個女鬼根本沒有可能從裏麵逃出來,更沒有可能知道這個局裏還有個缺口這種事。別忘了我師父他老人家雖然不會擺陣法,但是在風水堪輿之術上早已臻入化境,一些時候我都懷疑他的真實實力,尤其是在我發現七星燈給陽山道人打過電話之後。想這些雖然我並不是很懂,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跟著老爺子耳濡目染也是稍稍懂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