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不可避免有些人有其他的想法,陳清能夠擔任主持重大任務,是否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關係才得到的。
與陳清接觸過的人聽到這樣的辭,隻覺得有趣而笑笑不語,像這樣的謠言,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端著美酒,幹練的帥哥對著陳清示意敬著手上的酒,他們一邊探討工作上的事,一邊觀賞莊園周圍的風景,其實就是在看著在遠處騎著馬的楚寧。
男人騎上馬的姿勢十分好看,挺直的腰杆,好看的翹臀,屁股下麵的大腿,被褲子遮蓋的肌肉線條很完美,強健而充滿力量,陳清見過,所以她知道。
與楚寧一起騎馬的還有兩個人,騎馬的時候速度稍微落後楚寧一些,騎術不像楚寧那麼好。
陳清不會騎,對騎馬興趣也不大,但喜歡看楚寧騎馬時的意氣風發,那樣很迷人。
似乎騎夠了,他們正往這邊回來。
莊園還有其他的客人,帶著他們到馬棚挑選喜歡的馬。
“我跟你,去年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選中了一個特別剛烈的馬,那一次,差一點沒被它甩下來摔個骨折什麼的···”
兩三個年輕人一邊有有笑的聊著,目光落在馬棚裏的馬,目光不經意的瞄到不遠處亭子裏坐著的人。
其中正在話的年輕人,似乎發生了什麼,目光時不時的落在那邊。
在楚寧回來之前,陳清與旁邊的人悠閑愜意的聊著。
另一邊選好的年輕人,手裏拿著手套,然後來到了這邊。
“好巧,陸少你們也在這裏騎馬?”
聞言,悠閑聊的他們回頭看去,看到過來這邊與他們招呼的年輕人。
其中的陸少抬眸看著,對年輕人似乎有些印象。
“彭子洋,原來是你。”
叫彭子洋的年輕人一笑:“我今正好帶著兩個朋友過來。”
手裏拿著手套示意著身邊的朋友。
陸賢明抬眸落在了彭子洋身邊的朋友身上,輕輕點了點頭,算是相互招呼。
目光抬起,彭子洋注意亭內中唯一女性的陳清,臉上帶著微笑,隨著觀望,越覺得有些眼熟。
彭子洋有所疑惑,一時想不起來對方眼熟的理由。
陸賢明其他人的目光隨著陳清望向楚寧那邊,楚寧利索的從馬上下來,走回來看到多出的幾個年輕人,目光在彭子洋盯著陳清時有所停頓著。
楚寧邊垂眸將手套脫下,站在陳清的旁邊,抬眼起來瞥著幾個年輕人對陸賢明他們有詢問的意味。
如果陳清讓彭子洋有眼熟的感覺,那麼看到楚寧後,或許他應該想起了什麼。
沒想過還有再次見麵的機會,幾年後的陳清有了不的變化,應該完全不一樣,令人訝異。
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記得唐藝那時候邀請同學到家裏慶祝生日的時候,那一次彭子洋也在,因為他是唐藝的同學,所以也受到了邀請。
在陳清被其他人糊上蛋糕的時候,站在不遠處的他看到的,留下了印象;還有楚寧,他本身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盡管對方什麼也沒做。
那次之後沒多久,彭子洋轉學了,因為家庭原因,隨著時間而升遷,現在的彭家也挺好的,以前的那些同學很久之前就沒了聯係。
到底,彭子洋心裏麵的想法還是與那群人不太一致。
也許當時覺得陳清可憐的,但有時候,不是你不想就不會形成這樣的局麵,那場生日派對上,他們是同學,所以在其他人眼中,他和那一撥人沒什麼兩樣。
他還記得,楚寧似乎是唐藝喜歡的對象?
陳清是怎麼和楚寧在一起的,是什麼關係他不知道,現在陳清看到他會不會記得他也不知道。
抬眸望著對方的眼眸,發現並沒有在他身上有任何的逗留注視。
彭子洋自覺的與旁邊的陸少開口道:“我們馬也準備好了,就不打擾陸少和陸少朋友們的雅興。”
陸賢明對彭子洋的印象還行,微微點頭做了個請隨意的姿勢。
彭子洋和朋友們往回走了去,陳清垂眸替楚寧整理著,陳清又怎麼可能會記得唐藝的那些所謂的同學朋友,因為寄人籬下,因為父母與前途,便忍了。
那時候畢竟年輕,一個人的忍耐再好,也會覺得氣悶。
回車裏的時候,楚寧和陳清坐在車後麵,寬敞的位置,楚寧靠著後麵,抬手橫跨在陳清的腰上,兩個人非要坐成一個位置。
前麵有人,副駕駛上還是陸賢明。
在人前膩歪並不是一個好的品德,陳清看著車窗經過的風景,問了一句:“不熱嗎?”
“車裏有空調。”
楚寧手臂的動了動,喉嚨輕咳一聲,還是原來的姿勢。
陳清開始不話,目光望著外麵,盡可能的保持沉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