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我啦?若容妙筆生花,真是畫什麼像什麼”劉欣隆興奮莫名地把書甩一邊,拿起旁邊一支紫檀小狼毫,“若容,我可以在你的畫上加幾筆嗎?”
“嗯!”苗若容也好奇這個愛搞局的王爺玩什麼花樣。
隻見劉欣隆撂起了寬大的袖子,用手指在清水裏沾了一點,滴在墨硯的一角,用筆蘸了蘸;正經八百地在畫裏原有的兩片未上色的牡丹葉子上,分別寫了兩個淡淡的字:“若容;吾愛”
“若容,喜歡嗎?”正在為自己的“創意”沾沾自喜的劉欣隆心花怒放地放下筆,抱著苗若容一起欣賞自己的“傑作”。
雖然苗若容搖了搖頭,微笑不語,其實他很接受劉欣隆這種含蓄的熱情表現看見苗若容笑,劉欣隆腦門就發熱,心裏甜的冒蜜地把苗若容抱的更緊。
就在這的二人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的時候,青木緊張兮兮地來到亭子裏,隨手站在一旁,等候王爺注意到自己。
可是等了好一陣子,那劉欣隆還在忘乎所以地逗苗若容樂。青木見狀,心裏有些急了,於是他故意走在那兩人的視線範圍內肅立。
“青木大哥,您來了。”還好,被苗若容注意到了,“王爺,那麼,若容先行告退……”
“不用,若容繼續畫畫好了;本王等看若容的大作呢,”劉欣隆打算動身和青木出去,“若容,今晚本王晚歸;蝶依好好照顧苗公子,別讓其他人騷擾到若容……”
劉欣隆依依不舍地細心叮囑著,然後和青木離開了後花園。
劉欣隆和青木來到了建康城郊的一家小酒館,這裏雖小但卻是客似雲來。此時的王爺和青木都換了平民的布衣,行動低調地進入了酒館的小廂房。
劉欣隆和青木進入廂房後,早已有個黑衣人等候,在他麵前擺了一桌的飯菜。
那人一看到劉欣隆進來,馬上想趨前跪拜;劉欣隆擺了擺手,示意“免了”;然後他望了青木一眼,青木連忙機警地退出房外看風。
“公子,請過目。”那黑衣人從懷中取出兩張紙,指著其中一張隻有十個姓氏說,“此十人待查,”然後他再指著另外一張,繼續說,“此處的眾人,暫時沒有可疑……”
“等等,這姓張的也沒有可疑嗎?”劉欣隆指著“張,(傅)”這兩個字,“我覺得此人深藏不露,把他歸到另外一張名單上……”
“王……公子,可是,此人尚算規規矩矩……”黑衣人有些猶豫不決。
“區區一少傅,聽說他家裏妻妾、古玩擺設比其他王孫貴族都多,還規矩?尤其,他家的女兒被驕縱得傲氣不馴;多番拒絕本公子的邀約;就憑這一點,就值得懷疑他家是否對我家忠心耿耿……”
聽了劉欣隆這番胡攪蠻纏的言論,黑衣人也不好再為此申辯,唯唯諾諾地回答,“就依公子之意,在下會在他府上多布耳目。”
“嗯……”劉欣隆滿意地點點頭,暗暗在心裏尋思著,“倘若那張少傅真有什麼把柄被本王揪住,哼!他家的強丫頭就可以任我擺布了……”想到這裏,劉欣隆得意忘形地笑了幾聲,然後站起來欲離開房間。
“公子請留步,您吩咐的另一件事……”黑衣人連忙細聲喊住劉欣隆。
“快報!”劉欣隆停下腳步,表情凝重地等待上報。
“那隊伍剛剛離開平都。估計大概十日後就進入那片深不可測,龍蛇混雜的大山林。到時候,在下就會依公子的意思行事。”黑衣人胸有成竹地彙報。
“嗯!一定要幹脆利落,不著痕跡。要是泄露半點風聲,讓‘大公子’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劉欣隆細聲叮囑,“你,還有什麼要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