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殷婷婷艱難地做著夏春秋所謂的“準備活動”——在壓力下做俯臥撐,“這群家夥,都是怪物啊。”
在場兩個等級五開始時還驚訝於夏春秋的威壓,不是很適應,現在已經習慣,正在飛速的做著俯臥撐。陳君翔則是完全不顧身體的損傷,一臉無所謂的做著,與兩個等級五一樣的速度,幾個二年級生也正在快速習慣。
“安啦。”風語馳在殷婷婷旁邊,“我不也是這樣嗎?”隻見風語馳麵色蒼白,頭上黃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臉龐上滾落而下。隻是這些汗珠,一滴也沒有落到地上。
“什麼時候,你沒有用能力,弄成這副樣子,我會認為你是在安慰我。”殷婷婷沒好氣的道。她又看向了陳君毅:“副社長……我是不是要與他拉開距離了……”
陳君毅現在的樣子比風語馳的像呈現出的假象還要淒慘一些,從體能上來講他也隻是比常人略強,平時他打架也都是經過計算,算出最佳的法理角度,最少的體力消耗,才能夠使他的戰鬥看起來很輕鬆,才能夠拉近他與高等級能力者的差距。
現在這種在雙重的壓力下進行的硬性體能訓練,使得陳君毅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可是臉頰卻又是潮紅,他皺著眉頭,眼神依然睡不醒,但是出奇的平靜,不去理會自己的肺部的大聲抗議。
可是副社長從未經過EPT等級提升帶來的體能強化,對不對?殷婷婷心中想到。
可是陳君毅現在卻是按照兩個等級五以及陳君翔的頻率做著俯臥撐!
夏春秋現在蹲在陳君毅的身邊,為他講解著威壓:“威壓就是一種‘氣勢’,是一種EPT能量出現後變得可控的能力,所謂威壓氣勢並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這個時代隻是把它變得可控了而已。”
“大型凶猛的動物會嚇跑弱小的動物,上位者會給平常人帶來巨大的壓力,這是一種本能的畏懼,就EPT能量威壓而論,一般情況下,隻能夠對比自己弱的對手使用。”夏春秋解釋道:“一些特殊的情況,弱者能夠放出超強的威壓,不過隻能夠用來嚇嚇人,而軍部的那個女孩(樸慧),使用的隻是等級五的正常水平。”
“夏老師……你……又是怎麼……回事?”陳君毅艱難地開口道。
夏春秋眨了眨眼睛:“因為我幸運。”
………………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
一周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幾個當事人很少提及。但是至少在一周過後,A,B兩隊的十人都……毫無形象的躺在了訓練場中,兀自睡得很熟。
“起床了,懶家夥們!”在夏春秋的叫喊中眾人一個個醒來,之間夏春秋喜氣洋洋的樣子:“今天九點你們可就要參賽了,打起精神來!”
回應她的除了幾人無精打采的麵容,還有創意均勻的呼吸聲。
“讓我來看看比賽章程啊……”夏春秋渾不在意眾人的狀態,她打開了一頁紙,沉默。“啊、啊……”夏老師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聲音竟然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夏老……師?”眾人中唯一入場的陳君翔問道。
“比賽是九點鍾開始的沒錯,”夏春秋抬起頭時眼淚汪汪的:“可是還有報到,報到是八點啊啊啊——”
就連在睡夢中的陳君毅都醒了過來:“麻煩了呢。”
現在已經七點半了。
………………
於是乎。
夏春秋夏老師吸著鼻子抹著眼淚與管理車庫的老師哭訴。
於是乎。
被列為“危險物品”的學校校車上官傑改造版被開了出來。
於是乎。
共計八個累的半死不活的參賽人員被夏春秋與精力旺盛的陳君翔連拉帶抬弄上了車。
陳君毅是自己邊睡覺邊走上車的,他此時半睜著眼睛,看著一上車就有的一個滿是按鈕的控製台,沉吟片刻,按下了其中一個。
伴隨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本來就已經被改造的麵目全非的大巴車內部僅剩下的幾個座椅被折疊收了起來,從車廂內部翻出來的是一張張……床。
陳君毅又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表情還是很滿意,“不錯嘛!上官那家夥,”陳君翔驚訝的道:“我記得他隻用了一個晚上吧,看來他在這方麵很厲害啊,要不要下次拜托他幫我改造老哥的EPT能量檢測第……”
“我可不想死在你們兩個的聯合發明上,上官的風格太狂野了……”陳君毅這時突然眉毛一抬,大聲道:“夏老師!”一個鬼鬼祟祟的正在走向駕駛室的身影一僵。
“小……毅?”那身影正是夏春秋。
“車鑰匙。”陳君毅伸出了手。
“人……人家來開嘛,你還未成年,也沒有駕照……”
“如果你想要再開錯地方讓我們全部都失去比賽資格,會後學校會罰你多少錢?全年工資?”
“我……我一定會證明自己的車技,還有優秀的方向感的!”
“全年工資哦,夏、老、師?”手還是伸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