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陳君翔這樣一個每天都樂嗬嗬的家夥都在看到蛇字堂剩下的房間後傻眼了。
環境有些惡劣的誇張了。
“話說,你們這個蛇字堂到底有多久沒有人來了啊。”陳君毅不禁問道,他那半開不開的眼睛因為灰塵的緣故,眯的更小了。“蛇字堂脫離六奇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現在他們正在一間小房間中,這裏桌子床鋪一應俱全可是隻是比正常的房間要多上數厘米厚的灰塵。
隻要一走進這個房間,激起的灰塵就讓人喘不過來氣來。
“啊……距離最後一個蛇字堂的成員離開也沒有過多久,大概五年吧。”上官傑無所謂的說道。
“啥。”陳君毅兄弟在盡可能的忍住打噴嚏的衝動的同時這樣說道。
………………
在經過了一係列的大型清掃活動後,陳君毅他們總算是把這間小屋子清掃的像是一個可以住人的屋子了。
上官傑已經離開了。
陳君毅與陳君翔都已經躺在了床上,床是上下鋪的行軍床,有些硬,兩人都灰頭土臉的,畢竟剛剛他們與這間屋子裏的陳年的髒東西發生過一次戰爭。
六奇是在地下,所以沒有什麼天色的概念,陳君毅還是看到了房間中的一個老舊的掛鍾才知道,現在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
令他在意的是幾張已經蒙了灰塵的,放在床邊小櫃子上的照片。
那個時候恰巧陳君翔出去倒掉從屋子裏麵掃出來的灰,陳君毅拿著抹布擦拭著櫃子,這些照片本來誰也沒有注意到,因為上麵蒙著一層厚厚的積灰,可是陳君毅當陳君毅順手在清理櫃子的時候把照片上麵的灰擦除的時候,他首先看到的是幾個身上穿著工人服裝,就好像是從泥水潭裏麵撈出來的一樣的幾個人——畢竟蛇字堂負責六奇的建築工作,這樣的造型也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陳君毅還是像是平時一樣的輕微吐槽:“明明身上都那樣髒了,還在臉上洋溢著笑臉,你們這裏真是還真是有像是家一樣的氣氛呢。”
“喂喂喂,這有什麼可吃驚的嗎。”上官傑很搞笑的戴上了一頂掃除專用的那種可以包裹住頭發的頭巾。“我們一直很有家的味道好不好,不要說得我們這裏像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
“就我來到這裏之後收到的待遇,沒什麼不對吧。”陳君毅低聲說,上官傑隻是假裝沒有聽到。
陳君毅的驚訝來自他清理出來的第二張照片。
這是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的照片,他們互相搭著肩膀,看起來關係很密切。
讓陳君毅驚訝的地方在於他看到了一個他很久沒見到的笑臉。
那個很不負責任的老爹的笑臉。
陳雅賢。
“喂,上官,你認識這個家夥嗎?”陳君毅拿起了那張照片。陳君毅本來問的是一臉傻笑的陳雅賢。
“啊,這不是奇點先生嗎?”上官傑的關注點明顯與陳君毅不一樣,他注意的是畫麵中另外的一個男子,這是一個很帥氣的男人,他臉上的棱角很分明,除了因為這些棱角而在光照下投出的陰影讓他的臉顯得有些陰沉外,幾乎沒有什麼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