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月,世界各地又多出來了很多的機動者,這些現代工業的產物就像是那個晚上在春山市進行大肆破壞的機動者一樣,都是毫無任何理智程序的,在他們的電路板中隻留下來了破壞這兩個字,而作為宣傳者,陣圖又一次發揮了他們對於輿論的掌握能力,很輕易的就將一切的矛頭指向了六奇,這個已經從春山市離開的組織上。
而且經曆過春山市那一次六奇事件的居民就成為了最好的證人。
六奇已經在這座城市成為了曆史,留下來的隻有一座被隔離了的廢墟,這座六奇的遺址被計劃建立成為一座博物館,紀念警戒這次的損失。
可是現在陣圖正在用六奇的名義,讓人們相信現在不論是實驗體還是機動者,都是因為六奇。
陣圖現在已經不在組織這個相對來說比較高的層麵隱藏自己了,將手伸向了各行各業,隻要能夠坐實他們想要宣傳的事情,他們就會不留餘力的去做,而同時,他們最後完成的結果就好像是將自己在大眾的視野中隱藏了起來。
陣圖的實力也在這段時間完全的展現了出來,他們擁有的底蘊讓所有人都吃驚,他們幾乎是等於在全世界進行著恐怖活動,不斷的製造和投放機動者,不論是哪個城市,都沒有辦法幸免,就算是整個華夏,在能力者方麵最為突出的春山市,也沒有辦法完全阻止這種襲擊。
就在第六個月,當蕭翽市長紀念春山市在科技區的幫助下完成了短時間內的重建暨“六奇遺址博物館”的落成儀式上,卻突然在會場上空降了數百的機動者,天空上沒有任何的飛行物,就連科技區的雷達也沒有任何的發現,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出現了這數百發瘋的機動者。
會場大亂,而且那些機動者在行動的時候還不斷用揚聲器說著一些類似於“六奇無敵”的口號,弄得蕭翽的眉毛一跳一跳的。蕭翽被保護著按到了演講台的底下——
與此同時,正在河洛武館進行修煉的陳君翔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剛剛拿起這個老式的聽筒電話,就立刻將那個聽筒拿的遠離了自己的耳朵。
“你的那個不負責任的哥哥呢?”這是來自蕭翽的大吼大叫。
“現在所有人都已經要被這種襲擊弄得發瘋了。”會場中一片大亂,蕭翽在打電話的同時順手撂倒了一台機動者:“而作為這種襲擊的主角的六奇還有你的哥哥我一個都聯係不上,他們到底在哪裏,在做什麼,我這還是好不容易聯係到那個叫做夏春秋的老師之後才知道你在哪裏的!”
“雖然我很想表示對於你的同情,市長先生,但是其實我們這邊情況也不是很好不是嗎?”陳君毅打著電話,一片陰影直接籠罩了他,那是一個巨大的拳頭,金屬的質地,在這邊也有很多機動者,而且正在攻擊著整個城鎮!
陳君翔輕輕的伸出手,也看不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但是那隻機械臂就陳君翔的手邊滑開了,這在之前陳君翔是絕對做不到的,他那個時候隻會用自己的力氣來進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