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香水草到底有什麼辦法,基本上那些安保部隊來這附近巡邏的時候都不會在她家房子附近逗留,陳君毅也就可以安心和現在已經在這裏的上官傑還有殷婷婷風語馳來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本來他們是打算在小工廠來完成這件事的,就是構造有關於對於那家銀行的侵入計劃,銀行不是終點,終點是在銀行之下的陣圖基地。
“這才是最惡心的,那個銀行隻不過是被人當做槍使,好像基本上就沒有陣圖的控製,但是正是因為這樣,這個銀行好像有著自己的頭腦,不需要受到陣圖的限製,有著一套迥異於陣圖的防衛模式——西方人最喜歡的那一套,無死角什麼的那種安保措施。”上官傑現在有了一些精神,按照他的話說,他受傷了給他幾顆螺絲釘都是有幫助的。
現在他正在和陳君毅在小房子的二樓,研究著整個計劃。
現在那架軍用運輸機不知所蹤,上麵的裝備也就沒有了著落,上官傑想要找一些自己的替換零件都很困難。
殷婷婷本來聽說自己那好幾箱子的裝備都已經不見了,不開心了一會,可是看著風語馳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她又開心了起來。
“基本上想要進門就需要複雜的人臉掃描,來確定是不是客戶什麼的,這一關我們就很困難,陣圖看來也沒有辦法明著來給這個銀行情報,作為鄰居他們是絕對不能夠讓這家以安全著稱的銀行知道自己腳底下還有如此大的一個基地的。”上官傑說著現在的情報。
“所以說呢。”陳君毅正在整理一大堆有關於銀行還有下麵陣圖的圖紙,這些東西在來的時候也是有紙質版的,不過都在飛機上,現在這份是身上一個小的優盤中存留下來的,陳君毅有些慶幸自己做了第二手準備。
“所以說他們現在手裏隻有殷婷婷和風語馳的臉部圖像,也就是他們倆現在連銀行的大門都進不去,其實說實話,這應該也是陣圖從中作梗了,我大概了解到了當時遭遇的時候的情況,我可不認為隔著二百米,還有各種掩體,那些安保部隊還在進行槍戰,竟然能夠有時間拿出相機拍攝一下殷婷婷和風語馳長什麼樣子。”上官傑說道。
“沒有道理的情報……這就說明至少那個安保部隊裏麵有陣圖的人。”陳君毅說道。
“這算是最有道理的一個情報了,陣圖能夠提供給銀行的,‘劫匪’的情報,可以是從什麼犯罪記錄上找到。”上官傑說道:“要是我就會這麼做,隨便給他們倆編排一個什麼罪名的記錄,然後上交給銀行說出這是自己的發現,就可以讓銀行提前對於他們做出準備。”上官傑說道:“很陰險,但是很奏效。”
“唯一的好消息是之前我們搞定了智能,現在對方在網絡方麵已經沒有任何的優勢了,不論是進入銀行係統添加我們的信息,還是從犯罪記錄上修改我們的信息,都是有跡可循的,之前軍部之主說得對,現在陣圖好像真的很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