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的先天條件不作為一個偵探真的是可惜了,他的頭腦,他的觀察力,真的,我從來隻是想要成為一個偵探,可是老哥天生就是一個偵探。”陳君翔來了之後就和鳶尾和香水草聊得很開心,陳君毅和上官傑成天撲在了有關於計劃的細節的敲定上,仁欣和風語馳還在修養。
殷婷婷有的時候會擺弄一些小零件,這些還是她在征求了作為房子主人的香水草的意見之後拆掉了一些“就算是買了下來也一輩子都用不上的電器”上麵的零件。
剩下的三人,陳君翔,香水草和鳶尾也隻好聊聊天了,陳君翔現在的另外一項工作其實還是和聊天有些關係,他負責幫助陳君毅確定一些對白。
“先別說我到底適合做什麼了。”陳君毅從一大摞厚厚的文件堆後麵探出腦袋來,那些都是上官傑和陳君毅研究出來的地下金庫的可能的路線圖紙,到時候陳君毅會將這些最有效率的路線都記下來,他有著可以現場推算的腦子,可是卻不知道到底會在那裏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來占用他的腦子。
陳君毅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了能力之後就是萬能的,他甚至對於自己的能力都有著一種謙虛的不信任,他自從上次在和智能的爭鬥中因為計算量不夠而是去了視力,嗅覺以及味覺之後,他就已經開始在計劃的時候將自己的能力進行一種輔助性質的幫助——提前計劃,在計劃執行的時候會有一定的變化,但是有了一個框架之後會讓他的腦子的壓力減少很多。
“過來幫忙。”陳君毅其實隻要是探出頭來,其實隻有這一句話會說出來。
“這一次我是誰。”陳君翔問道。
“道爾夫人,依然還是她,計劃的日期已經定在了十八號,那天是星期日,道爾夫人有一個習慣,她在地下有著一個不算是很大的金庫,可是她每每到了這種休息日,就會來一次銀行,去一趟自己的地下金庫,我們需要搞清的,就是她的金庫到底是什麼號碼。”
“一個有些落魄的,沒有了收入來源的女人,經常到自己已經死去的丈夫留下來的金庫裏到底是去做什麼?”一邊的殷婷婷看了情報,有些不解的說道。
“誰知道,可能是去數一數自己還有多少錢吧,很古怪,但是不是不可能。我們隻需要知道這個有些胖的女人會在一個固定的周期打開自己的金庫就行。”陳君翔回道。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提前計劃一個月以後的事情……我沒看錯吧,時間定的是下個月的十八號……”鳶尾說道。
陳君翔還想要解釋,可是那邊陳君毅已近又一次催促道:“笨弟弟?”
排練的東西其實很簡單,隻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陳君毅撞了陳君翔。
“我遠遠的見過一次那個女人,很瘦,同時骨節很突出,她手中攥著她的銀行號牌。”陳君毅讓陳君翔手中拿著一枚硬幣來模仿號牌,陳君毅則是假裝一個盲人——其實理論上說他就是一個盲人。
“那應該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她每一次去的時候都會輕微的出示一下自己的號牌,那些守衛就會了解這個人是自己的高級客人。”上官傑在一邊解釋道:“每個銀行的高級客人都會有這種號牌,這位道爾夫人可能隻是其中最普通的一個,但是我們就是需要這樣普通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