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為什麼機器人要做這種宣告?”陳君翔他們是完全的不解,他們已經有點弄不明白陳君毅的思路了。現在說出來反而會讓對方警覺,會讓陣圖知道吧。
“嗯……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中世紀的魔術吧,那些騙人的把戲。”陳君毅說道:“我們告訴他們我們要做什麼,然後再做到,這樣才能真的騙到他們--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按照我們的想法來走了,所以我們就可以做我們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認為陣圖會按照遊戲規則來,軍部之主發來的信上寫著的是‘智者’被拖住了。可是隻有一個智者被拖住了,就隻能說明對方不會先一步掌握我們的所有動向,可是卻不能說明我們的行動是完全隱秘的。”陳君毅雙手交叉,他的手支在桌子上,這個時候香水草和鳶尾都感覺陳君毅是那種在歐國很盛行的遊戲,國際象棋的棋手。
他正在博弈。
“更何況,要是沒有智者,我就有十成的把握,讓這次的計劃成功。”陳君毅的自信,沒有什麼很大聲的宣言,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就像是闡述出來了一個事實。
另外一邊,在陰暗的小巷中。
“下周?”亨德爾口中咀嚼著這個詞語:“可是你們這一次是為了什麼,隻是讓一個機器人進入了我們的金庫區,卻什麼也沒有拿,這是一種宣戰嗎,或者是一種勝利者的耀武揚威?”亨德爾問道,他不是很確定這個機器到底要做什麼。
“嗯……隻是告訴你們,我們來了,我們還要來你們銀行,僅此而已。”上官傑操控著的機器人如是說道。
“對方不會認為還有‘上官傑’存在的。”陳君毅說道:“一共進來了一個上官傑,出去也是一個上官傑,所以他們隻會認為這個機器人其實就是之前進去的那個人無疑--”
那麼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上官傑在哪裏。
盤子裏麵有一個包子和一個饅頭,饅頭已經被吃掉了。
在小巷中的那個“上官傑”脖子上出現了很多電火花,脖子上的機械結構也因為溫度過高過載,讓他的脖子亂動著,沒等他接著說出什麼,他就已經沒有辦法接著說話了,口中冒著青煙,不再動彈。
“啊,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最後製作出來的東西也沒有挺太長時間嘛。”上官傑坐在一大堆資料中,無奈的笑著,他習慣性的摸出來了一根香煙,卻當放在嘴邊的時候搖了搖頭:“要是好不容易進來之後卻因為煙癮弄響了煙霧報警器,那真是笨的可以。”
上官傑現在正在113號金庫裏麵,他看著一摞摞的實驗記錄,這個時候他身上有點淒慘,一隻電子眼被挖了出來,安裝到了之前那個替身上,身上很多零件都被他卸了下來,現在他身上缺了一隻胳膊和一條腿,臉上也有多塊組織被弄了下來。現在他的樣子要是被人看到,絕對是新一代嬰兒止啼的故事原型。
饅頭已經被吃掉了,盤子裏剩下的自然不會是餡餅,可惜,銀行並不知道這個盤子裏,其實原來有兩個麵點在。
“我們開始的時候就有考慮過,到底誰能夠整整七天都在銀行中度過,不吃不喝,完全摒棄自己作為‘動物’需要生存的本能行為,最後想到的幾個人裏麵,隻有上官有著可以讓自己進入還‘出來’的能力。”陳君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