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五天後,整個陳君毅方麵都在積極準備,就連一直在關注著這一群人動向的莫爾也沒有辦法完全掌握陳君毅他們的動向,竟然有這麼一群人,在噬嗑部所在的位置附近有所行動最後自己竟然不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在莫爾看來,這就是陣圖的奇恥大辱。
“為什麼我不能去呢。”這是一個陳述句,是莫爾問那個高大男人的。
“沒有什麼不能去的,隻不過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收縮,你想要主動出擊,可是我們最好是在這裏,收縮起來是沒有人能夠進入的,我總是感覺要是你出去才是給了對方進攻噬嗑部的可乘之機。”高大男人不像是他的外表那樣粗獷野蠻,反而心思細膩,正在勸著心性像是小孩子的莫爾。
“何況還有‘那個計劃’。”高大男人使用的是某一個代號,代指的是陣圖的一個非常核心的計劃,他們現在的一切準備都是為了那件事。
“收縮收縮收縮,我聽這個詞都要聽得耳朵長繭子了,我們現在這麼憋屈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讓陣圖蒙羞嗎?”莫爾對於陣圖有著非常濃厚的歸屬感,“更何況,你口中一直說的‘計劃’,明明已經開始了。”莫爾有說出來了一個讓高大男人無法反駁的消息。
“……所以呢。”高大男人的口氣軟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好像是勸阻不了對方了。
“所以我們主動的去找那個叫做雅字堂的麻煩吧。”莫爾一隻拳頭撞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那……需要我做什麼呢,莫爾老弟。”
是夜。
香水草的小屋裏麵隻有閣樓上麵還有燈光,應該是某個人正在熬夜的做些什麼。
“我認為這個所謂的雅字堂,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那種力量,沒有了作為雅字堂應該有的威懾力。”這是莫爾在從噬嗑部出來之前對高大男人說的話。
“雅字堂原來之所以可怕,一個是雅婧的那種可怕的能力,另外就是雅婧本身就是孑然一身的。”
“一個人沒有任何牽掛,能夠做出什麼事情都不為過,她沒有需要她來搭救的隊友,沒有可以讓她舍命的朋友,又或者是親人--這個女孩隻是一個人,所以才叫做雅字堂,但是現在的雅字堂,變弱了。”
“雅婧有了她需要關注的,需要擔心的人,而站在她身邊的人真的……不足以作為她的同伴--他們的實力太弱了,當這種強弱對比,質量上的差距,從數量上來說是完全沒有辦法彌補的。”這就是莫爾對陳君毅他們下達的定論。
“那麼……莫爾老弟,你帶我一起出來需要做什麼呢?”高大男人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莫爾說了一大通,結果最後高大男人還是不知道自己需要去做什麼。
“你……就幫我看著點樓下吧,我想要是我去對付對方的‘主將’總會有人回來吧。”莫爾其實想要對付的人是雅婧,雅婧的能力就算是他也會感覺棘手,正麵對抗的話他也不確定自己身體上的速度,能不能超過雅婧思維上的速度。
可是沒有來由的,莫爾在說道“主將”這個問題的時候,卻是想到了那個叫做陳君毅的小子。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計劃,製定的地點就是金庫區和噬嗑部之間的位置,然後莫爾和高大男人就用陣圖的方式,從金庫區出來,然後若無其事的再從銀行出門,向著香水草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