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在陳君毅第一次以陳君毅的身份認識雅婧的時候,雅婧問過他一句話,現在經曆了很多的兩人,在回到了十年之前,也就是整個故事開始的地方,他將這個問題給出了一個真正的明確的答案。
他說的是“真是麻煩事”,麻煩的事情正是因為要去做,所以才會“感到”麻煩。
也正是因為不怕麻煩,所以才會抱怨兩句。
“被碰到就結束了哦。”埃圖康好像不是很懂,陳君毅為什麼這個時候也這麼輕鬆。他的眉頭開始的時候皺了一下,他很少將眉頭皺得這樣的深,他甚至就連看到夏春秋又一次在半夜的時候將一同睡的淇踢到地上的時候都不會皺眉頭,更不用說將自己的眉頭鎖的這樣的緊。
然後他的眉毛卻又分開了,他好像想通了什麼。
埃圖康是擁有雅婧的一隻眼睛的,所以他能夠感知到一些有關於腦波的波動,他知道這兩人剛剛傳遞了什麼:“不管你們說了什麼,結果都不會改變的。”埃圖康這個時候的表現卻更加的讓人絕望,他剛剛被雅婧弄斷的那根胳膊本來是用肌肉支撐的,可是裏麵竟然傳來了哢哢的聲音。
這個聲音陳君毅很熟悉,因為陳君翔經常在身上發出這樣的聲音。
“身體剛剛醒過來,雖然不是完全狀態,但是這種再生的能力我也是擁有了的,剛剛弄明白怎麼用。”埃圖康說道,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有陳君翔這樣的能力者,而且再之後的一段時間,陳君毅也看過不少移植了這項能力的人。
埃圖康能夠進行再生,這樣其實才符合常理一些。
可是陳君毅沒有等這哢哢的聲音結束,就已經出現在了埃圖康的身前,他舉起了鈍刀,I金屬形成的金屬刀泛起了一種銀白色的光澤,就連空氣都在其上形成了氣流,這是陳君毅那一直以來都沒有完全使用明白的EPT能量。
陳君毅到現在也不是很會使用這種東西,他做的,隻不過是將那量大到不可思議的EPT能量,全部都笨拙的聚集到了鈍刀上,然後揮刀而已,這就是他在經曆了夏春秋的特訓之後,學到最重要的東西。
這一刀他連名字都懶得起了。
追求的隻是瞬間的爆發力。
埃圖康自然能夠看明白這一點,他甚至都沒有想過用自己的手來接這一下,他知道,自己的手就算是能夠抹除陳君毅鈍刀上的時間點,可是他也會因為這一刀重傷,而陳君毅身上的I金屬絕對不止能夠構造一把鈍刀。
鈍刀無鋒,可是在重擊的時候,尤為可怕。
所以埃圖康向後退了,後退了幾步,讓開了這把刀。
轟——
整個樂園都好像地震了一樣,這座地下奇跡一樣的建築正在坍塌,今晚它經曆了太多的戰鬥了。
煙塵過後,陳君毅再衝,依然是揮刀,完全沒有任何的停頓,EPT能量被他隨意的使用著,全部附著,然後砍下去。
轟轟轟——
連續的打擊聲,人耳在這種狀態下一定會失聰,埃圖康的耳朵自然也是出自別人,這雙耳朵很靈敏,這個時候卻在流血,太好的東西也是有其缺陷的,它們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