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生是死,便無從判斷。
除了趙川的老家潁州,周邊的州府也皆是如此,隻不過州府會根據當地的情況,適應的加收稅銀。
所以,在強力的打壓下,當地百姓隻好忍了下來。
查訪了幾個地方,粗略算下來,戶部每年多收的稅銀至少有數百萬兩。
“趙川一個戶部大員竟然一年貪這麼多!”
陳朝完全不敢相信。
即便不可能趙川一個人全部貪了,要給下麵辦事的各州府官員一些好處,但是大頭肯定讓趙川給得了。
“他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陳朝有些憤怒。
雖然不清楚,趙川要這麼多銀子做些什麼,但是一想到他如此苛政百姓,陳朝就是氣的不行。
“趙川,這一次,我一定要扳倒你。”
陳朝咬著牙道。
當然,陳朝清楚,想要扳倒趙川就需要證據。
但想要帶大量的百姓出來,顯然行不通,隻怕會引起趙川在各州府之人的懷疑。
人帶不過來,便無法在秦政麵前控告趙川。
讓秦政親自過去嗎?
陳朝不禁如此想著,隻是與秦政明說,他會信嗎?
他若不信,自然不會前往。
而且,秦政即便前往了,也會讓趙川知道,一旦他們有所準備,還真未必能查到什麼。
所以,如果想讓秦政過去,就必須要神不知鬼不覺,讓秦政來個微服私訪才可以。
這件事情很難。
陳朝為此有些頭疼了。
而且春季祭典再有兩三日就要開始,即便他有辦法,秦政也離不開。
······
春季祭典開始了。
這是王朝中一年中重大事情中的一項,所以朝廷特別重視。
文武百官皆是參加。
後宮之中皇後、貴妃、嬪妃皆不能例外。
這是一項重大的祭典活動。
當然,陳朝雖是客卿身份,卻沒有這個資格,陳朝也是樂得清閑。
他在府上多是想著如何扳倒趙川的事情。
不用參加祭典,身體去受累了,還要磕頭,他根本不習慣。
這一次祭典,淩王和秦王伴秦政左右,而太子秦元昭則在三人其後。
這讓秦元昭極為不悅。
不過,一想到能借這個祭典扳倒淩王手下的禮部尚書周甫達,秦元昭也就平衡了一些。
至於他對秦元恒的態度,依舊冷漠,對於此次秦元恒奪了他們位子,他沒有任何恨秦元恒的意思,他清楚,這是淩王在利用秦元恒打壓他。
秦元恒隻是一枚棋子。
若是把精力放在秦元恒身上,反而著了淩王的道。
······
祭典開始。
以秦政為首,眾後宮皇後、貴妃、嬪妃,以及文武百官行跪禮。
秦政鞠躬,禮拜先祖。
上香焚穀。
一是祭拜先祖,二是祈求風調雨順。
圓鼎中穀物燃燒著,冒出濃濃白煙,嫋嫋升起。
秦政心中祈禱著,為萬民祈福著。
然而,就在這時......
“嗖!”
“父王小心!”
隻見圓鼎中,突然間一支利箭,自圓鼎的穀物中射出,如流光一般射向秦政的胸口。
秦政眼光一沉,卻沒有任何閃躲之意,似不將利箭放在眼中一般。
而淩王發現,卻來不及反應。
秦元恒帶兵多年,武功雖不是太高,但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直接擋在秦政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