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她們需要銀子的時候,陳朝若是真對賭場下手,還真不好辦。
不過,她並非沒有對付陳朝的手段。
江南紫衣至少可以頂一些時間。
而她手下的幾個姐妹,所各有擅長,但並非對賭一竊不通,至少利用勁氣,一樣可以對付陳朝,控製骰盅內的骰子不發出任何聲音,八人輪流來對付陳朝,陳朝是贏不到銀子的。
隻是,這擔心好像是多餘的,陳朝根本沒有贏什麼銀子。
最多到了午時,多贏幾百兩,然後對樓上監視的江南紫衣道一聲謝。
說一句:謝紫衣姑娘的款待。
然後就帶著手下人前往了明都酒樓,吃喝後便再殺回來。
江南紫衣氣的跺腳,但沒有任何辦法。
“九姑娘又何必生氣,陳朝的手段每天最多隻贏幾百兩,並沒有什麼,這點銀子,我們還是輸的起的。”
朱管事安撫著江南紫衣。
江南紫衣哼了一聲道:“這點銀子自然沒什麼,隻是看見他這般,本姑娘就是心煩了。
對了,這個月的賬統計出來了嗎?我要回去交銀子給大姐了。”
朱管事道:“還在統計中,傍晚時分可以統計出來。”
······
江南閣。
“大姐,這可怎麼辦啊?陳朝那個混蛋太卑鄙了,他雖然沒有贏銀子,可他卻幫其他的賭徒贏了銀子,之前我們每日都有兩三萬兩的銀項,可這幾日每日都要賠出去兩三萬兩,而且還賠的銀子還在增加中。”
江南紫衣拿著賭場的賬本前來訴苦。
陳朝的確沒有贏銀子,可是別人跟著他下啊,有陳朝這個賭神在,賭徒下注有如神助,幾乎有多少壓多少,這讓精力隻放在陳朝身上的江南紫衣根本沒有在乎。
若不是此次剛好月末統計賬目,她根本不會知道,隻是陳朝來賭場的四五天時間,賭場非旦沒有賺什麼銀子,反而賠了近十萬兩。
然而,讓江南紫衣更加沒有想到的,就在她來稟報之時,陳朝出手了。
殺的賭場內的莊家片甲不留。
隻是幾個回合,就贏了數十萬兩,加上其他賭徒下注所贏。
幾個回合下來,隻是押大小上,銀勾賭場賠了百萬兩。
平日裏賭注自然不可能這麼大,賭徒們不敢多押,可有陳朝在,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這樣的情況,朱管事完全沒有料到,第一時間派人去找江南紫衣。
可江南紫衣趕回來後,陳朝人又是離開了。
“陳朝,你這個混蛋,本姑娘與你勢不兩立。”
······
“姑爺,江南閣如此神秘莫測,還是小心為妙,把她們惹急了,我擔心你會有危險。”
林子英提醒著陳朝。
陳朝笑嗬嗬道:“我還怕她們不動手呢。”
然後看向二虎,道:“二虎,你不是說你最近實力見長嗎?我問你,你能對付幾個半步宗師?”
二虎嘿嘿笑著,臉上透著得意道:“不多,不多,最多能打六七個而已。”
林子英沒有任何驚訝,這種事情發生在二虎身上很正常,要知道二虎實力沒有現在這麼強時,已經可以與潮雲島海島頭子將軍硬剛了。
又何況是現在呢。
“二虎,你這麼強的實力,應該早就突破半步宗師了吧,你這是什麼情況啊?”
林子英不解道。
他感覺他最近都快突破到半步宗師了。
而且,林子英對自己的情況也有些奇怪。
他雖然不是半步宗師,但是他感覺,和半步宗師交手,他未必會落下風。
二虎道:“老神仙說我丹田太大,能裝的勁氣多,所以想要達到勁氣破體,要比普通的半步宗師多好多倍的勁力,所以我一時半會兒是突破不了的。
不過,我一旦突破到半步宗師,我至少可以打三四個宗師。
那個上次把我打的最慘的將軍,我能打蒙他。
即便現在沒有突破,再遇到將軍,我也能打贏他。”
二虎揮了揮拳頭。
林子英輕輕點頭,有些羨慕二虎的戰鬥力。
陳朝卻是說道:“二虎,你少吹牛,你打不過將軍的。”
“不可能。”
二虎有些急了。
林子英道:“姑爺不會武,所以不懂,現在的二虎還真能打過將軍。”
陳朝道:“我說不能就是不能,現在的將軍是鬼,你倆都不是對手。”
“......”
二虎和林子英聽著陳朝的話,皆是無語。
林子英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他道:“姑爺,咱明天還去賭場嗎?”
陳朝道:“你問二虎去不去,他說不去,咱就不去了。”
二虎這幾天跟著陳朝贏了兩萬多兩,嘴都樂歪了。
此時聽陳朝讓他拿主意,二虎想也不想地便是說道:“去啊,為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