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與北方一些木材商簽了合同,還要進行違約賠付。
可若隻是這樣也就算了,更讓草民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得罪了陳朝,草民在長林封地的生意,全部遭到打壓,損失也是不小。
除了這些,草民在江南道的生意,也是不知為何,一下子失去了許多客戶,生意在江南道幾乎全麵受到衝擊。”
全麵受到衝擊!
秦元昭冷哼一聲道:“怕是你商荀得罪了什麼人吧,否則,怎麼會這樣?”
商荀道:“草民不知,但眼下,草民還希望太子給草民一些時間,讓草民晚一些時間再上交銀子。”
“好,商荀,我就給你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如果交不上我要的數量的銀子,你別怪我。”
太子秦元昭冷喝。
商荀謝恩離開,過不多久,戶部尚書趙川出現在太子府中,他是被秦元昭召來的。
“太子不知為何事,如此不悅?”
趙川見秦元昭臉色不好,不禁有些詫異。
近來淩王遭到懲罰,失去了一位禮部大員,按理說秦元昭該高興才是。
而且,近日許官正又查到了刑部尚書朱榆的一些貪汙罪證,隻要時機合適,將罪證拿出,就能扳倒朱榆,讓淩王再失去一大助力。
這些都是好事啊。
“商荀那邊出事了,答應給本太子提供的銀量,要晚些時間了。”秦元昭不滿地冷哼。
“這......”
趙川一驚。
他道:“若是他後麵再拿不出來怎麼辦?我們現在的銀子,隻能堅持一個月,我戶部新的稅銀,至少要四個月才能開始收,這中間的三個多月辦?
太子,應盡快想辦法啊,一旦餉銀發放不及時,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這個本太子自然清楚,不過商荀畢竟是巨商,家產豐厚,如果到時他拿不出現銀,本太子就變賣他的家產,總之,不會誤事的。”
秦元昭冷冷地道。
“如此還好。”
趙川鬆了口氣,似是想起了什麼,他問道:“太子殿下,老臣有一句話一直壓在心裏,不知當問不當問。”
“不必如此,有什麼話就說。”
“是。”
趙川微微頷首,然後看著秦元昭道:“臣想知道,若是太子一直是太子,是不是我們就一直不動手?”
秦元昭聽趙川的話,不禁嗤笑一聲道:“趙川,你以為我能一直是太子嗎?即便是,這種日子又是何等的憋屈,你沒有看出來嗎,父王在一直平衡我和淩王的權勢,我是掛著太子之名,可是父王心裏卻並沒有把我當成真正的太子未來的儲君。
一旦有一天,他發現本太子不如淩王了,淩王就會取代我。
所以,本太子不會讓這種事情在我身上上演。
隻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們的勢還未穩,那邊想要形成有效的戰鬥力,至少還要三四個月時間。”
“臣明白了。”
趙川不再多說。
而後,又道:“臣聽說陳朝近日一直在賭,把銀勾賭場鬧的雞犬不寧,讓江南閣主十分頭疼,不但銀勾賭場受到影響,就是江南閣都被波及一些。”
趙川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聽罷,秦元昭冷哼道:“何止如此,商荀在長林封地的生意,也受到了影響。
這個混蛋,本太子真想弄死他。”
趙川眉頭微微蹙起道:“他是知道了什麼,還是隻是出於對商荀的報複,而這邊隻是因為他愛賭?這些隻是巧合?”
秦元昭冷哼道:“不管是巧合,還是什麼,我們小心一些便是,不要再生出什麼事端,前些時日陳朝查你的賬,你也要不心些,免得你那邊再出什麼事,那可就要命了啊。”
“太子放心,戶部的賬陳朝就是累死也查不出什麼,近來雖然陳朝做的一些事,都是表現不凡,不像當初的二世祖,但有些事,任他如何,也是無濟於事。
戶部這邊還請太子放心,臣保證,一定不會出事。”
趙川一臉鄭重道:“倒是商荀和她那邊,太子要多留心一些,免得小事最後變成了大事。”
他這就有點搶功的意思了。
一麵說自己這邊絕對無事,同時提醒秦元昭小心另外一麵,就是在告訴秦元昭,他是最能幹的。
“趙大人放心,待我們大事一成,本太子不會虧待你的。”
秦元昭不擅計謀,但這種話還是聽得出來的,他不禁說道。
“臣謝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