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齡無奈地笑了笑,他家隱兮這麼愛吃飯,看來以後他要是一不小心再把他惹生氣了,第一時間就得趕緊用吃的來討好他。
侍候在屋子裏的下人們看見自家莊主對待夫人如此寵溺,完全由著夫人的性子來,一方麵讚歎夫人好魅力,把莊主製得死死的,一方麵也看得很感動,莊主和夫人感情真是好得不得了,讓人豔羨不已。
吃飽喝足之後,蘇隱兮靠在椅子上舒適地打著飽嗝,下人們過來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撤走碗碟,楚玦齡倒了一杯溫茶遞給他:“隱兮,喝點茶,別哽著了。”
蘇隱兮接過茶喝下,滿足地擦幹唇角沾上的茶水,得意地拍了拍楚玦齡的肩膀,一副大爺樣說道:“我媳婦兒真賢惠,對爺真好。”
聽見這句話,下人們收拾碗碟的手不約而同同時定住了,表情抽搐地看了看蘇隱兮,又看了看楚玦齡,而後像是想逃離戰場一樣,倉皇收拾好碗碟麻利地出去了。
楚玦齡眯起眼睛,危險的目光包裹著蘇隱兮:“寶貝兒,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蘇隱兮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得意忘形了,看楚玦齡神色不善,頓感不好,對著他臉色僵了僵,頓了一會兒才扯出一抹討好的笑來,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這不是讚美你對我好麼?”
楚玦齡的目光更危險了,看來他家隱兮這是打算要上天了,真是不給點教訓就天天管他叫媳婦兒了,看來他必須得重振夫綱,好好讓他看看,到底誰才是媳婦兒。
他挑起一抹邪笑,站起身,緩緩逼近蘇隱兮。
蘇隱兮眼皮子不停跳動,露怯道:“你……你想對我做什麼,你離我遠點……”
楚玦齡繼續邪笑,停在他麵前,猛地將他整個人提起,而後摟住他的腰身,在他還來不及反應時,一把將人扛在了肩頭。
一陣天旋地轉後蘇隱兮才發現自己又被他扛在了肩頭,惱怒地拍打著他的肩:“楚玦齡,你這是什麼惡趣味,你能別老扛著我麼,老子是人又不是物品,你老扛著我幹什麼?”
“回房,辦事!”
楚玦齡氣定神閑吐出這四個字,扛著蘇隱兮就往裏屋走去。這是在折梅軒,他的寢居,臥房就在裏麵,他現在就得進去辦了蘇隱兮,讓他看看到底以後該怎麼叫他。
蘇隱兮被他扛在肩頭絲毫動彈不得,聽見他說出那四個字,看著他扛著自己走進裏麵的臥房,一張臉頓時羞紅不已。
每次楚玦齡隻要把他扛在肩頭,接下來,就務必會把他吃幹抹淨,他現在心裏後悔得不得了,他今日這算是禍從口出了麼?
楚玦齡扛著蘇隱兮進了臥房就把人扔到房中央的雕花大床上,雖說是扔,但他所用力道極輕,生怕弄痛了他,畢竟這小祖宗不是一般的怕痛。
蘇隱兮剛想爬起來,楚玦齡就立馬眼疾手快上床將他死死壓在身下,在他耳畔邪氣地嗬著熱氣:“寶貝兒,你想去哪兒……”
蘇隱兮欲哭無淚:“玦齡,我今天好累,你能不能……放過我?”
“這時候才想求饒,晚了。”
楚玦齡邪魅地笑著搖頭,蘇隱兮苦著臉委屈地嘟起唇,看著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楚玦齡再也忍不住想要蹂躪他的想法,滿心躁動,下一刻俯下身就吻住了他。
兩人的衣衫在被翻紅浪中不知何時被挑落,紅簾深帳中,兩具潔白的身體久久交纏在一起,抵死纏綿,傾訴相思。
月上柳梢頭,那紅簾深帳中,傳出來曖昧又挑逗的話語。
“隱兮,你說說,到底誰才是媳婦兒?”
“你……你是媳婦兒……嗯,不要……我錯了,我是媳婦兒……”
“這才乖嘛,叫聲相公來聽聽。”
不知道蘇隱兮被楚玦齡欺負成什麼樣子了,隻知道紅簾深帳中,傳來一句又一句難耐卻又抑製著歡愉的叫喊聲,那攜帶著無邊魅惑的聲音,毫無疑問是蘇隱兮的。
“相公,相公,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夜尚未深,夜還很長,旖旎春宵,繾綣無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