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三個拜火教弟子硬生生被嚴子健用酒瓶子給砸暈了。
事實上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自己運功逼暈了自己,反正結果是這樣。
“嘿嘿,大爺不發威,你還以為是病貓。”嚴子健一臉輕蔑,滿臉自得的笑道:“沒想到砸瓶子的感覺這麼酸爽,今後請叫爺砸瓶小能手。”
可不是砸瓶小能手麼,看看地上散落的酒瓶子碎片,他剛剛至少砸了幾十個酒瓶。還把自己給累得氣喘籲籲,就這還有臉得意,人家可是跪在那一動不動讓你砸呢!
與嚴子健的暢爽得意不同,呂三娘望著包廂內倒了一地的拜火教弟子,神色間很是慎重。“公子如今和這拜火教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能夠自成一個教派,其中蘊含的實力必定不可小覷,不知公子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額,是啊,怎麼辦?”原本還沉浸在一股興奮之中的嚴子健,聽到她這句話也不由發愣。
隻有方寒,仿佛事不關己一般,卻明明是矛盾的中心點。“能怎麼辦,把這些家夥找人送回拜火教去,就當作是我拜訪時攜帶的禮物。”
“什麼?你要親自前往拜火教總部?”呂三娘大吃一驚,著實被他這番話給嚇住了。
拜火教作為湘南省北部的三大門派之一,教中弟子眾多,其中有不少都是修煉有成的好手。
別的不說,除了已死的左護法孫宜春,還有十三位先天後期乃至巔峰的長老團。更別提已經晉級宗師境界的教主,和無限接近宗師的副教主了,這麼多高手彙聚,呂三娘想想都覺得恐怖。
雖然她知道方寒身手了得,年紀輕輕就能輕易擊敗了左護法孫宜春,以及現在還躺在地上的劉長老。但所謂蟻多還能咬死象,更何況那些長老團的高手們,是螞蟻可以比擬的麼?
“沒錯。”可是與呂三娘的緊張激動不同,方寒顯得很是淡然。
仿佛是說,自己要在周末出遊踏青一般,簡單輕鬆。
“我的天啊!”呂三娘一拍腦門,簡直感覺自己的心髒有些受不了。“我的寒公子啊,雖然你功夫很高,年級也非常輕,在整個古武界都算得上是絕世天才。”
“但你單槍匹馬一個人,就想去闖一個教派的山門,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其實,呂三娘更想說的是,太狂妄了。
“哈哈,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拜火教而已,也好意思說是什麼宗教山門?”方寒覺得很搞笑,因為在前世修真界,宗師武者這樣的水準連拜入山門教派的機會都沒有。
最多也就是當個散修,連個初級打雜弟子的資格,都不夠。
更別提開宗立派了。
“額……”現在呂三娘,已經無話可說了。
老實說,自從認識方寒後,他確實一次又一次的令她感到驚訝萬分。
最開始把他當成了個騙子,可是他卻輕而易舉的打敗了來犯的病公子,將自己和自己的勢力救了下來。
後來聽到自己父親的命令,說是要傾盡呂家全力交好他,呂三娘還覺得不解和重視過度。
不過當得知閱軍樓的事情後,再加上方寒當麵輕易擊敗了拜火教的長老,她也看出了方寒的天賦至強,心中總算有點認可了自己老父親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