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國一眾人基本上都被冰龍氣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在遠處看著拌嘴了半天的冰帝始終是沒弄清怎麼回事,但顯然自己狼族明明占足了上風,韓虛子也是做了讓步,自己兒子竟然還要狠狠地反著敲一記扁擔!正欲上前阻止冰龍繼續胡鬧下去,突然與韓虛子四目相對,卻見韓虛子眼中絲毫沒有真的生氣的樣子。
而且,兩人之間,完全像是在對戲一般,一個紅臉一個黑臉。
韓虛子再好的涵養也被他這一出氣的不輕,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就不該指點這小子。
韓虛子低喝道:“冰龍,你已經占足了便宜,狼族現在正值多事之秋,你還是不要太多事的好!不要太過分的好!”
冰龍哼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紅腫地臉頰,道:“到底是誰過分?無非表麵上你們教國的人傷得重一些罷了。韓虛子,若不是你指使他們無理取鬧,能成這樣?你們教國挑起事端在先,將事情鬧得天翻地覆,現在輕輕一句話就想揭過,韓虛子,你作為教國丞相,這種話說出來不怕丟臉嗎?非得要在評一番道理嗎?”
眾人啞口無言,著實佩服狼族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在他一句話之間,竟然狼族這欺負人的一方,頓時變成了苦大仇深的被迫害者!而且,家還無法反駁,因為事實上還真就是教國韓虛子挑起來的事端。故意譏諷地冰龍,指點冰龍讓其這樣做的也正是韓虛子。
韓虛子重重一哼,道:“你想怎樣?”
冰龍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很簡單,本族的護衛都受了傷,需要你親自對本族道歉。看這都被你打成什麼樣了,你怎麼說也得道個歉表示表示,我也就大人大量,不再和你計較了。”
冰龍說話時表情真摯,唏噓不已,似乎自己也被自己的寬宏大量所感動了。教國眾人看著冰龍無恥的嘴臉,人人目露凶光,個個眼冒殺氣,均是看向丞相韓虛子。隻要韓虛子一個眼色,眾人便要一擁而上,將這個欺人太甚的家夥暴打一頓,縱使拚了命死在這裏也認了,也絕不在讓他得意下去。
韓虛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胸中被冰龍氣的翻騰的氣血強行壓製了下去。心道:天作孽,人受罪!自作孽,不可活!
“既是如此,老夫便出將這隨身攜帶的玉佩贈送於你如何?此事就此揭過吧。”韓虛子話一說出口,心情立即平複了下來,聲音平靜的道。不管如何,總算是幫狼族將嫌疑排了。韓虛子雖然奉命試探狼族。但卻是從心底不願真的查到這件事就是狼族幹的,那樣的話,不僅就要與自己結拜兄弟反目成仇,還要再次天下大亂。
更重要的,自己多年的苦心安排便有可能會盡歸東流。不過就是退讓一步,丟一個玉佩而已!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大驚失色!人人都以為韓虛子定然不肯接受冰龍地無禮要求,教國的護衛已經均是刀劍出鞘,殺氣凜然,狼族這邊也早已是人人執長槍在手,如臨大敵。至於一旁的聯盟眾人也正在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