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嘴張了張終究沒有說什麼,這讓我想起了娘但是的表情,和皇後是那麼的像。
“非傾城,”皇後的口吻突然轉變,就是一個皇後對待一個奴才一般的口吻,一個純粹的皇後,“你想進宮伺候皇上嗎?”
她問的那麼直接,而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在遇見禦飛揚之後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是這畢竟是一個我愛不起的男人。“不想。”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得到的答案,而皇後可以幫我離開這裏。
“好,”皇後的眸子變冷,看著我仿佛又是不認識我了一般,“本宮會安排你出宮,從現在開始你要盡量避免自己在皇上麵前出現,盡量在選秀之中不要太過於出色,本宮會幫助你離開這裏。”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所謂的幫助就是找人拿著刀子站在我麵前。
當時我很害怕,臉色蒼白微微有些顫抖,我卻要自己冷靜下來,隻有這樣我才有和人談判的資格,我不能輸給我自己。“一個選秀的女子被人這樣糟蹋了,你以為皇上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這件事情嗎?無論是誰指使你,在緊要關頭她會不惜你的性命,而你這樣做又有什麼價值呢。”這是我對一個陌生人說最多的一次話,心裏緊張的都有些疼痛了,我捂住了胸口。
“我隻是會在你臉上輕輕的劃上一道,隻要你毀容了自然就可以被遣送回家了。”他的話出賣了他的主人,隻有皇後娘娘知道我不願意呆著這裏。深宮之中的人心險惡,隻來了三天就已經看的清楚透徹。
“那你能夠確保傷害我之後自己還能夠好好的活著嗎?”他已經朝著我靠近,他手上的刀也離我越來越近了。
“這些不在我考慮的範疇之內。”他的刀揮了下來。
我閉上眼睛,後退和其他的都已經沒有用,心裏卻突然開始埋怨上天對我的不公。但是我卻並不敢沒有等來自己預料中的疼痛,睜開眼睛卻看見了鮮紅的血順著那把刀子在往地上流,而刀子上是一隻大手,手的主人是禦飛揚。
看著那血莫名其妙的我的心竟然跟著疼痛了起來,一些模糊的記憶再次閃過我的腦海,曾幾何時也出現過這樣的場麵?禦飛揚一反手那蒙麵人已經被他的真氣推出去了十幾米遠,而他此刻正在看著我。
我不顧自己心口的疼痛雙手捧起他那受傷的手,“疼嗎?”我的心緊緊的糾結在一起,仿佛數千年前就不舍得看見他的血一般。
他身後的太監焦急的跑了過來,並大聲的喊著,“快去宣太醫,快!”
禦飛揚另外一隻手阻止了太監的靠近,我卻是不明白他那眸子裏淡淡的憂傷代表著什麼,“不,”隨即他說了一句讓我終身都難以忘記的話:“兩次相遇都是在你最狼狽的時候,這是我們的緣分,朕賜你不必再通過層層選拔直接封為傾城皇妃。”他說這句話很有力道,周圍的太監和侍衛都是能夠聽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