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並不知道的是當我暈倒的時候禦飛揚在禦書房和太醫之間竟然有這麼一段對話。
我能夠想象到他那個時候的表情,深深的皺著眉頭,猶豫的開口,怕聽到一個不好的答案,“已經是第二次了,為什麼會這樣?”
太醫低著頭,怕說出真相一般,但是又必須說出來。“傾城皇妃的病在情緒沒有起伏的時候本來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但是這樣的病不能動情,動了情就動了氣,這樣,對身體不好。”原來所有的真相就是我不能有感情。
禦飛揚的眸子應該是震驚的吧,他接我進宮可不是要這樣一個結果,“她以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至少有三年的時間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一個皇帝竟然為了一個女子和太醫狡辯這樣一件事情,實在是有些諷刺。
太醫深深的把頭低了下去,“那是因為傾城皇妃再次見了皇上之後對皇上動情了。”他直截了當的說出了真相,讓禦飛揚再不能反駁。
過了良久之後禦飛揚才道,“有解決的辦法嗎?”
“讓傾城皇妃離開是最好的辦法。”這就是太醫的人性,但是他怎能說動禦飛揚的心呢。
“不。”禦飛揚直截了當的就回絕了他,“給朕其他的辦法。”他當時心裏想的肯定是即使我死了也要死在他身邊,寧願我死去也不願我離開的。
“退一步講,隻要傾城皇妃的心情穩定不受外界刺激這個病一般是不會發作的。”他盡量避免說讓他多關照我的心情,況且他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
禦飛揚的表情沉重了下來,也或許我是知道他當時的想法的,作為一個皇帝,在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是要兼顧兩邊的,不可能一味的偏袒我,那樣的話就會打亂後宮的平靜,可是若是不能時刻兼顧我的情緒我就有可能永遠的離開了,他是矛盾的,在這個時候他是偏袒我的多一些吧,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他依然沒有在我身邊,隻有宮女和太監安靜的站在那裏的身影,我的心再次疼痛了一下,上次如此的時候他是那麼溫柔的守護在我身邊,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如此,得到手的女人就不必再珍惜了?可是在昨天在傾城軒他還那麼溫柔的為我添上我那未畫完的梅花。
我本來是想開口問“皇上呢,”滑到嘴邊卻變成了,“我昏倒了多長時間?”
宮女恭敬的回答,“娘娘從昨天晚上昏迷一直到現在的。”那也就是說整整一天了。
我順口就問,“太醫怎麼說的?”當時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了什麼,我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從來沒有這樣過,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竟然兩次出現這樣的狀況。
宮女斟酌了一下才開口,“太醫說娘娘這是老毛病睡一覺也就好了,所以沒有過來。”
我徹底的愣在了那裏,連太醫都沒有過來,這其中,禦飛揚必定是占有一定的成分的吧,我的心口莫名的又疼了一下,最近經常如此,都是一陣陣的,疼過之後隻要不想馬上就會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