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兒公主走過他身邊眸子裏帶著恨帶著負氣,“你會後悔的!”她的聲音不大卻能夠讓所有人都聽到,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她狠狠的看我一眼,隻那一眼就足以讓我相信她會殺了我全家。
我後退一步低著頭看著地麵,偷聽他們講話被逮到本來就是我的不是了,況且還是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但是我能夠清楚的看到我臉上的悶悶不樂,我在為喃兒公主愛著禦飛揚這件事情不開心。
禦飛揚再次歎氣,在我麵前歎氣,我看到他抬抬手讓所有趕過來都遠遠的離開,他喊我的名字,“傾城,”隻喊名字我就能夠感覺到他的無奈了。
我依然低著頭站在那裏看自己的鞋子,誰遇上了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是不能夠加以評論的,更何況是我呢。
“你都聽到了。”又是歎息,他的無奈是那麼的明顯,似乎我不應該知道這個事情一般,但是看著這樣的我他竟然笑了出來。
“沒有。”我的聲音很小,不擅長撒謊的我說個“沒有”都像是在欺騙我自己一般。
禦飛揚更是笑開了來,他上前一步把我擁在懷裏,“你知道了也好,喃兒現在已經是女大不中留了。”他在我耳邊低聲的說著,仿佛隻是說給我聽一般,而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能夠反駁,這樣的事情不能夠有我插嘴的餘地。
卻是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非傾顏的身影,“太子殿下來了。”遠遠的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就如我任何時候見到的姐姐是一樣的,冷靜而優雅,任何時候嘴角都帶著淡然的笑容那個。
我伸出手,突然是那麼的想念她,非傾顏,即使傷害過我,要殺我,這個時候我都可以原諒她。但是即使我走到了她身邊也不能夠再觸摸到她了,她就像是空氣一般穿越了我的手朝著禦飛揚走了過去。
禦飛揚放開了我卻拉著我的手轉過頭去看非傾顏,隻是微微朝著她點了點頭並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我清楚的看到非傾顏眸子裏的恨和憂傷。
“爹娘說太子殿下來了讓我過來招待一下,沒想到妹妹已經在招待太子殿下了,妹妹真是想的周到。”這個對我最好的人說話從來都不會讓我感覺到難堪。
我看著她,仿佛是有些對不起她的樣子,“姐姐。”什麼都不說,隻是喊著她的名字。
我不想再看這段過去了,不想再看到姐姐了,看著她對我的所有,我對她有恨也有愛,即使我們不是親生姐妹我對她亦是憐惜的。
*
隨即是我和禦飛揚還有喃兒公主,非傾顏,何旌旗在一個別苑裏談話的情形。
為什麼每段過去都是和這幾個人有關係呢?為什麼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夠看到這幾個人?我隻想要看到禦飛揚如此而已。
我站在禦飛揚身邊,我不知道何旌旗給我吃的藥是什麼藥,但是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眸子裏因為看著禦飛揚時候的驚喜和喜悅。
“太子殿下,好久沒有見到傾城公主了,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這是非傾顏的聲音,她竟然還關心傾城公主。
倒是喃兒公主先開口接了過去,“提那個賤女人做什麼!和她的母妃一樣都是賤女人!傾顏你可真是會倒人胃口。”這就是喃兒公主的個性,用沒口德這三個字來形容她簡直就是絕配了,無論看見任何人都想要上去咬一口,和瘋狗又有什麼區別呢。
非傾顏臉上有著尷尬,“喃兒公主不喜歡我們不說就是了。”這個女子,向來是能屈能伸的,任何人的話她都能夠聽進去並巧妙的對答。
“喃兒,你說過不會亂開口的。”禦飛揚的聲音又不高興了,既然兩個人是那樣的關係,為什麼他還要走到哪兒都帶著喃兒公主呢?又或許隻是恰巧被我撞上了。
喃兒公主撇撇嘴,“是的,太子哥哥。”即使她再不願意,隻要禦飛揚開口說一句話就能夠輕易把她給製服了。
卻是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這不是什麼別苑,而是皇宮裏的一個院落。
麵若梨花,淡淡的胭脂,細細的挑眉更是襯托出她整個人的氣質,眸子裏的柔波流光溢彩,讓人睜不開眼睛。一身白衣穿在她身上更是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天仙下凡一般,這樣的女子,不愧是叫傾城,確實是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一時間我看傻了,她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朝著我們的方向款款的走了過來,每一步都是那麼的飄渺,一時間我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但是我聽到了她的聲音,“太子哥哥。”
我搖搖頭,究竟是一個逃脫不了世俗的女子,隻是因為愛著一個男人而毀了她如此的清水容貌。
誰知到卻是喃兒公主站了起來迎接她,直接茶水就潑了出去,沒想到喃兒公主還真是一點都不手軟,“你這個賤女人來幹什麼!”《汗,終於把今天的搞定了,不過貌似晚了。不好意思啊大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