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飛揚艱難的笑,“沒事,傾城,你先回去。”他的聲音那麼輕,輕的讓我都有疑惑了,我看著他,怎麼也不會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不,不行,”我掙脫開他,我不知道若是現在以我的心思會不會選擇留下來,我隻能說那時候的我真單純,“你告訴我怎麼了?”
禦飛揚卻是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狠狠的把我抱在了懷裏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吻上了我,那麼的深,讓我幾乎不能呼吸。
我大約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卻是已經怎麼都推不開他了,隻能低聲的祈求他,而此刻的他卻是已經失去了理智的,怎麼能夠讓我逃脫呢。
我已經不忍心再看,以為接下來的情景我已經看到過了,就是姐姐在傾城軒對禦飛揚下藥的那次。
即使是三年後再來開,依然是會顫抖的,依然會為三年前的自己憐惜,如此單純的一個女子,怎麼能夠猜想的到自己的姐姐和母親正在千方百計的陷害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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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破敗的草屋裏醒了過來,隻覺得頭都要炸裂的感覺,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刹那我就開始迷惑,這裏簡陋的甚至連一張床都沒有,而我就躺在那一堆幹草堆上。
我看著自己坐了起來試圖回憶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下一刻一個聲音就傳入了我的腦海,“醒了?”低沉而帶著關心的聲音一下子讓我愣在了那裏。
“我們,”我疑惑的看著何旌旗,“我們怎麼會在這裏?”而他的臉上除了關心之外什麼都沒有,他為什麼是要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何旌旗笑笑,溫文爾雅的臉上盡是對我的愧疚和歉意,“別擔心,這裏很安全的,沒有人會找到我們。”
我心裏一震,“為什麼不讓別人找到我們?”就連是三年後再次看到這樣的情況我還是會擔心,因為我確實是不知道我和何旌旗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也害怕我們會之間會發生什麼,到了現在依然會手心是汗。
何旌旗臉上亦是驚訝,“傾城?難道你都忘記了?我是你的旌旗哥哥啊。”他說這話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已經給我吃了另外一種藥讓我恢複到了和禦飛揚沒有關係之前的狀態,他是要開始他的計劃了。
我慢慢往後麵挪動,“我知道你是旌旗哥哥,可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即使是那個時候我眸子裏對溫和的他還是有著恐懼的,他把我帶到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是想要做什麼?
何旌旗眸子裏有著訝異和不悅,“你怕我?”他問出這句話,想必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吧。
我越是往後麵退了,“不,不是。”我否決著他的話,卻不斷的往後推直到靠在了牆上不能夠再繼續退。
何旌旗眸子裏是深深的不悅,“傾城,過來。”這個時候他的聲音還是溫和的,但是是霸道的,朝著我伸出一隻手看著我。
我臉上是對他的恐懼,我握緊手心看著三年前的自己那麼楚楚可憐的呆在那樣的地方看著那樣的何旌旗,“旌旗哥哥你怎麼了?”我的聲音都是有些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