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個白衣老者打量了寧恒之和歐陽清月一眼,不屑的說道:“泛泛之輩竟然能得到秘境的穿承,本來若是識趣,能夠主動給我們公子,也許還能留下一條命,既然你不知道好歹,還暗算我們慕容少爺,那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寧恒之據理力爭:“什麼暗算,是慕容闕首先下黑手在前,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為老不尊,難道就不能講講道理?”
歐陽清月歎了口氣,製止了寧恒之,她何嚐不知道自己是在理的這一方,但是在這個世界,實力為尊,沒有實力,就算是你站著理,還是沒處講。
白衣老者聽到寧恒之的這話,頓時怒不可遏,大聲說道:“看來你真是活膩了,竟然敢詆毀我們少爺,那今天我就要幫少爺出了這口惡氣,讓你知道慕容家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說完,白衣老者就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兩人麵前。
寧恒之完全沒法跟上白衣老者的速度,他情急之下隻得抽出霸刀招架在麵前。隻見“砰”的一聲,寧恒之被擊退了十幾米,受到如此大的衝擊,他的雙腿都不由得屈了下去。
“這。實力實在太強的。”寧恒之並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剛才隻是白衣老者的隨意一擊。
很快,十多米處又出現白衣老者的身形,他似乎有幾分驚訝,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仍然帶著不屑的語氣,開口說道:“沒想到螻蟻也會掙紮幾下,那好,我就慢慢折磨你,本來還想要你們死個痛快的,看來你們沒有這個福氣。來福,來祿,你們解決掉那個女的,這個家夥我來料理。”
說完,這個白衣老者再次施展出一步千裏的招數,消失在了原地。寧恒之全神貫注的拿起霸刀,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突然間一道白光突至,寧恒之連忙用霸到招架,誰知道竟是虛驚一場,不好,寧恒之知道自己中技了,緊接著白發老者出現在他麵前,一掌就將他擊飛。
乳臭未幹的家夥,還想和我作對。白衣老者看著倒在地上的寧恒之,嘴裏嘀咕道,不過他忘記了,剛才他可是子四周觀察了半天也沒發現寧恒之的破綻,不得已才出了這一招詐術,要知道他可是武師境,傳出去的話可就是個笑話了。
此刻的寧恒之傷得不輕,剛才白衣老頭那一嚇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他此刻感覺到五髒六腑都在不停的翻滾著,口中已經吐了好幾口血,渾身上下已經無法動彈。
白衣老頭緩緩的走上前來,掏出一把短劍,這個時候似乎也起了愛財之心,似乎有幾分感歎的說道:“說實話我覺得你也算是天資卓越之人,我們實力相差這麼大按理說你不會是我一招之敵。沒想到卻要這樣大費周折,可惜啊,在這個世界上,你已經沒有能夠成長起來的可能了。”
此刻歐陽清月看到寧恒之被擊倒在地,不顧自己是被兩人圍攻,想過來救他一把,但是在半路又被截住了,心慌意亂的歐陽清月被兩人夾擊一下,背後中了一掌,身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飄了出去。
“清月。”此刻倒在地上的寧恒之,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恨自己,連一個女人都無法保護,他仿佛被無盡的怒火給吞噬了理智。
此時,正打算朝著寧恒之下手的白蒲發現了異樣,寧恒之身上開始散發出金色猶如實質一般的火焰,整個人就像是跟沒有受過傷一樣的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仿佛是一尊殺神,眼瞳的顏色也變成了金色。手中的霸刀此刻也是金光耀眼,散發出無比的威壓。就連白蒲這霸道麵前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不可能,這家夥是個連煉氣境都沒有進入的蠻人,最多隻有一身蠻力而已,怎麼會又這般神通。
白蒲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恐慌,他一咬牙,持著短劍就朝著寧恒之刺去,他就不信自己堂堂一武師境的,會被這個武道之外的蠻子給擊敗。
寧恒之毫無表情的看著白蒲朝著自己刺來,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此刻白蒲的動作在他眼中仿佛像是一個拙劣的小孩在鬧事,他提起手上的霸刀,往上一劃,頓時白蒲眼前隻覺得金光一閃,接著他手持短劍的左手就被切斷,拋向了遠方。
白蒲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斷臂,過了片刻之後明白這是真的,這個之前連自己影子都看不到的蠻族少年,一刀,僅僅是一刀就斬掉了自己的一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