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恒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大長老不是說要收自己為徒弟嗎,怎麼突然又變卦了,自己哪裏來的師傅。真是不知所雲。
寧恒之眼巴巴的望著歐陽清月,歐陽清月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突然的變卦是怎麼回事。
不過歐陽清月把目光放到了寧恒之剛剛拿到的金色玉佩上,她反複打量了大半天,嘴裏嘀咕著,“大長老怎麼會把這東西給你,他不是說不收你為徒了嗎,怎麼又舍得如此下血本。”
寧恒之不解的問道:“月姐,這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呢。”
歐陽清月耐心的回答道:“你不是宗門之人自然不清楚,每一個宗門的弟子想要到武技閣去翻閱武技,必須要這樣的一個憑證,宗門會根據實力的情況發三種憑證,第一種是黃銅玉佩,隻能查看第一層的黃級功法,第二種是白銀玉佩,能夠去查看那第二層的黃級功法,而這黃金玉佩,隻有宗門長老才有,能夠翻閱第三次的地級功法!
聽歐陽清月這般一解釋,寧恒之頓時明白了,看來大長老對自己確實不薄,至於為甚不肯收自己為徒,肯定有他的苦衷,自己一定要在玄天宗內好好的苦練,不辜負大長老的一片好心。
第二天,寧恒之換上了玄天宗外門弟子的服裝,將金色玉佩放在懷中,在偌大的宗門之內找了好一陣,找到了武技閣的大門,走了進去。
由於寧恒之刮掉了胡子,又梳理了頭發,儼然一副世俗之人的打扮,所以武技閣內沒有人認出他就是昨天那個驚人的蠻族天才。
武技閣內此刻人還不少,大多是和寧恒之一樣的外門弟子,少數的幾個內門弟子此刻就像是驕傲的公雞,正眼看外門弟子的想法都沒有。
武技閣此刻負責的是一個有幾分猥瑣的中年男子,他此刻正拍一個內門弟子的馬屁,招待得十分殷勤,而在後麵等待的外門弟子雖然惱怒不已,但是卻無能為力。
好不容易那個內門弟子總算磨蹭著上了二樓,招待的中年男子立馬就變了神情,擺出了一副臭臉,開始來應付寧恒之這些外門弟子。
寧恒之從歐陽清月那裏了解了不少玄天宗的情況,知道這種事實在是正常不過了,因為往往一百多個外門弟子中才有一個能有資格成為內門弟子,其他的絕大部分都是在宗門中學習一段時間,然後就下山還俗,成為這些武道人士中最不屑的普通人。所以與其在外門弟子上分神,還不如早點討好內門弟子,說不定人家以後會是宗門的長老,最差也能去哪個權勢人家當個武師。
這個猥瑣的中年男子不耐煩的看著黃銅玉佩,核實信息是否有錯誤,遇到一些他看得不順眼的外門弟子,他直接將黃銅玉佩給仍了回去,對方也敢怒不敢言。因為一旦得罪了他,以後連想進武技閣翻閱書籍都不可能了。
隨著前麵隊伍越來越少,馬上就要輪到寧恒之的時候,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青衣,滿了傲慢的青年人突然走了進來,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就插到了寧恒之前麵。
“你,你這是做什麼,我是先來的!”寧恒之脫口而出。
誰知道對方竟然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自己,“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我先來排隊的,你憑什麼插隊。”寧恒之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憑什麼,竟然一個外門弟子問如此可笑的問題,我肖遙今天告訴你,我憑的是實力。”說完,肖遙眼中凶光外露,一招虎賁拳就朝著寧恒之麵門而來,寧恒之正打算閃開,突然那個猥瑣的中年男子開口說話了,“這個肖兄弟,你沒必要為一個外門弟子動怒,你要是在這裏鬧事的話,你一樣就會受到懲罰,我也會很難堪。”
聽到這話,肖遙收回了拳頭,“也罷,也罷,今天就且繞過他一回,不過我要去將他立刻驅逐出去,以後都不準進武技閣!”
“那是當然的,我現在就沒收掉他的青銅玉佩,幫你消消氣。”中年男子連忙說道。
接著他轉過頭,用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對寧恒之說:“對不起了兄弟,你要是不想挨打的話,就乖乖的把你的黃銅玉佩叫出來,也算是躲過一次災禍了。”
寧恒之幾乎是氣急了,他開口道:”我沒有黃銅玉佩,就算是有我也不會給你們。”
寧恒之此言一出,便被其他人誤解了,其中那個叫肖遙的,帶著嘲諷的語氣問中年男子,“宗規裏麵要是沒有玉佩進入武技閣,有什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