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麵對這樣的機會,顧傾城雖然十分興奮,但是卻表現的十分平靜無奇,畢竟自己修煉過心經,裝也要裝的十分淡定。但是顧傾城知道自己難以克製心中的那種興奮,所以也就懶得理會什麼心經不心經的了,她現在就想好好地打一場。
這個時候,天空中的雲彩遮擋住了太陽,或者說太陽公公懼怕見到很可能會出現的流血事件,就悄悄地躲在雲彩之中了,就好像是一個縮頭的烏龜。空氣變得十分寧靜,就像是定格住了似的。
顧傾城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們最好給本姑娘讓開路,或許我不會找你們的麻煩,如果你們真的要找事的話,就盡管來吧,我也不怕你們。”
對麵一個拿著大斧頭當兵器的帶頭的人說道:“哈哈哈,好狂妄的丫頭。”說罷又哈哈大笑起來,他身後其他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人繼續說道:“聽說今天你一個人在單家池的酒館之中打傷了我好幾個兄弟。今天我是帶著他們來討回一個公道的,如果今天你給不了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恐怕我們還就真的不能讓你輕易地過去。”
“嗬嗬,是嗎!”顧傾城不屑的說道,“是你的幾個不識抬舉的兄弟得理不饒人,胡作非為,我隻是稍微的替你教訓了他們一下而已,你不但不感謝感謝我,給我端上一碗好酒,畢恭畢敬的讓我過去,竟然還聚集了這麼多人擋住我的去路,我看你也是不識好歹的家夥。”
那個拿斧頭的帶頭大哥聽到顧傾城說自己不識好歹,頓時惱羞成怒,怒不可遏,憤憤的說道:“你是哪家的丫頭,竟然如此狂妄,我們這一幫兄弟在這方圓百裏混了幾十年也沒人敢這麼瞧不起我們,我看你是瞎了眼了,快快報上名來。”
顧傾城不屑的回答說:“說你們不識好歹吧,你們竟然還不承認,就在這單家池區區方圓百裏混跡了幾十年竟然還敢拉幫結派胡作非為。你們很可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但是我說出兩個人的名字,你們肯定會嚇一跳,到時候你們最好乖乖的給我讓出路來,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顧傾城雖然潛心修煉很多年,但是從未過問過江湖之事,這是自己第一次從深山之中走出來,陰差陽錯惹上了這一群江湖上的小嘍嘍。所以,顧傾城即便擁有再深厚的功力別人也不會知道,更不會知道自己是誰,但是她認識的兩個人卻是江湖中響當當的人物。
那一群人不敢相信這個時候,麵前的這個年輕丫頭還敢口出狂言,於是十分嘲諷的說道:“哦,是嗎,那你說來看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看看你所說之人何等的人物。”
“顧長風你們知道嗎?”顧傾城滿懷信心不屑的對他們說道。
可是令顧傾城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些人聽到自己說出顧長風長老的名字竟然集體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自己說了一個什麼可笑的笑話一樣。顧傾城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難道江湖中的轟動一時的奇才顧長風長老還不能把這些人嚇破膽乖乖的給自己讓路。
“你這小丫頭倒是一個搞笑的家夥。顧長風,啊,對,顧長風,你和你所說的顧長風是什麼關係,你這麼小小的年紀認識顧長風嗎?”
帶頭之人開始認真的說起來,然後又嘲諷的說道:“顧長風隻是一個傳奇人物罷了,你真的還當真了。而且江湖傳聞,顧長風早已經在幾十年前的一場戰爭之中掉了,那個時候我們這幫兄弟都還是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而已。況且即便沒死,我覺得現在顧長風的年紀也是一大把了,他那把老骨頭還打得動嗎,你這小姑娘竟然把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搬出來嚇唬我們,真是腦子壞掉了。”
顧傾城聽到他們竟然說顧長風長老已經死了,心裏十分不高興,又聽他們說自己腦子壞了,更加生氣,但是,顧傾城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惱羞成怒怒不可遏。
修煉過心經的人對於這樣的情況反應出該有的神氣也是正常的,但從來不會超出一定的範圍之內。不再會為一些無所謂的事情大喜大悲,和顧城的分別算是顧傾城最後一次的大喜大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