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孫子,我是你天爺!”,阿天反駁道。
阿天,全名穀嘯天,是我大一時候進雙節棍協會的時候認識的,一起的還有譚超和阿輝,經常一起練棍的原因,我們四個人關係很鐵,經常一起出去玩,唱k啊,泡吧啊,喝酒啊雲雲。
我叫他孫子,是我們四人喝酒時遺留的習俗,年少輕狂的我們,喝酒一定會把對方喝到趴下為止,喝到最後唯一還站著的人會很牛逼的稱趴下的人為孫子,這兩年來,我趴過,阿天趴過,譚超趴過,阿輝自然也趴過,於是我們四人交替著做了兩年的孫子,卻從來沒有承認過另外三人是爺!
“誰是孫子誰是爺,晚上見了再說,不讓你趴下我就是你孫子。”,我也不服氣的說道。
“這麼說你真的到校了?”
“不然呢?我總不能呆在家裏坐月子吧。”
“我看不一定,你小子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我一陣無語:“看吧,南大爺這名聲就是讓你們這群損友給毀的……不開玩笑了,晚上在哪裏,我直接過去。”
“帝豪酒吧,七點。”
“ok,那就這樣了。”
“等等……”,我剛要掛電話,阿天喊道。“叫上麗姐。”
“叫她幹嘛?”
“阿輝吩咐的。”
“好吧……”,我想了想:“不過你跟阿輝說一聲,他也就是貓給老虎喂香蕉——白獻殷勤,咱麗姐喜歡的不是男人。”
“你帶著就行,別的不用你操心。”
“ok”
……
掛了電話,我伸了一個懶腰,這兩天太壓抑,是時候去嗨一嗨了。
去食堂吃過晚飯,從超市抬上一個西瓜,回到寢室,賽哥和帆總在玩遊戲,周小騷不知道看什麼韓劇,眼睛紅紅的,地上扔著一團紙巾。
“賽哥,帆總,吃西瓜了。”,我將西瓜放在桌子上,用刀子劃成四份,給賽哥和帆總每人遞了一塊,而後拍了拍周小騷的肩膀:“小騷,哭夠了沒,要不吃點西瓜補充下淚水?”
“恩,也好……”,周小騷拿了一塊西瓜,又聚精會神的看起了韓劇,一邊看,一邊用紙巾擦著臉,我也沒看清楚他到底是在擦淚還是擦西瓜水……
我自己也拿起一塊到了賽哥的邊上:“賽哥,晚上去嗨一嗨?”
“和誰?”
“阿天,譚超他們。”
聽到阿天和譚超的名字,賽哥連忙搖頭:“不去,不去,你那幾個哥們太刁了,喝酒就跟喝飲料似的,我可沒膽跟你們去嗨。”
我真是哭笑不得,又看著帆總:“帆總,你呢?”
帆總頭搖的比賽哥還猛:“不去,羅塞是我們宿舍的酒神,他都不敢去,我哪裏敢。”
好吧,我聳聳肩,看來我們幾個人的震懾力太牛班了!
吃過西瓜,已經六點半,跟宿舍的幾個兄弟打過招呼,出了宿舍,我拿出電話,給沈麗打了過去:“嗨,麗姐。”
“死向南,你還敢給我打電話?”,剛接通電話,沈麗暴躁道。
看來她還沒忘記中午的事情,我笑了笑道:“喲,麗姐這是怎麼了,大姨媽提前啦?”
“你,,你大姨媽才提前了,我跟你說向南,今天中午沒砸到你,我高跟鞋後跟在牆上撞斷了!”
“噗!”,我差點噴血,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麗姐,咱能不這麼彪嗎。”
“彪?要不是你,我能彪嗎,你知道我那雙鞋子多少錢嗎,我半個月的生活費啊。”
“這怎麼能怪我,又不是我求你往牆上扔的。”,一想到麗姐從地上撿起高跟鞋發現鞋子壞了的表情,我就憋不住想笑。
“你,,無賴!!”,沈麗總算對我無奈了,索性不再和我糾結鞋子的問題,很不待見的問道:“說吧,給我打電話幹什麼,要是沒事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