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它就發生在我們學校,不過消息被學校封鎖了。我是一個心理脆弱的人,我受不了看到了這麼恐怖的事情還因高壓政策不許說出來,我退學了,我也敢把它說出來了。
我們學校一共編了十號宿舍樓,共九幢。為什麼編了十號卻隻有九幢樓呢?因為我們學校沒有七號樓。“七”在我們學校是個很忌諱的數字,七號樓是鬼樓,在這裏寄居著新老鬼魂!
還記得大一那年,我們懷揣著對大學的向往、對人生的希望喜滋滋地踏進校門,才開學七天,我親眼目睹了一個宿舍女生全部離奇死亡的血淋淋畫麵。她們就住在八號樓——實際上是七號樓!八號在我們學校是沒人住的,我多方查證得知,當初的七號在挖地基時,曾挖出兩具女屍,她們嘴鼻附近都沒有肉,腿上纏繞著一條白色小蛇,其他地方完好。後來因為施工需要,挖土機把女屍毀了,但是小蛇卻不見了!七號樓建築過程中,就死了二十多人!七號因此被稱為不祥的編號。最後,學校領導決定改編為八號。不過七號樓還是有人離奇死亡,豈今為止,除了被學院隱瞞的,死亡人數六十多人!
大一那年,開學七天,北方的秋總是來的那麼模糊,灰蒙蒙的早晨,灑來淒慘慘的陽光。早晨六點,我習慣早起吃早餐,我路過以前七號樓現在八號樓,突然發現二樓上窗口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晃動,就像一件白色衣服在那裏飄來飄去。我以為是天氣原因眼花了,於是走過去仔細看。至今,我還難以忘記那恐怖的畫麵!那不是衣服,是個人,是個女生,是個為理想而來卻已死亡的女生!她穿著白色睡衣,她的曾白嫩的小腿上沒有任何傷口卻滿是血,是的——我確定那是血——綠色的血,綠的那樣慘淡!她沒有頭,她脖子沒有任何傷痕卻沒有頭!她的左手豎起,抓住垂下來的窗簾,就那樣蕩來蕩去。當時,我嚇呆了!我感覺我胃裏一陣翻騰,忍不住吐了出來。我吐著吐著,感覺不對勁。低頭看右邊地上,當時隻差暈死過去!我看見了一個頭,長長的稍微染紅的頭發,她在對我微笑,那笑容是多麼陽光又多麼妖冶。如果頭不是在地上,是在人身上,我真願意自己做個“色鬼”。那個女生的臉我認得,就是我們班的!她叫燕子。
我不敢去吃早餐了,我幾乎是踉蹌著跑回宿舍!我們宿舍還沒人起床,我爬上床蒙上被子,我的心咚咚地跳。當舍友叫我去上課時,我還在迷糊的驚悸中,我的心髒還在劇烈跳動!我心不在焉地走進教室,我聽見一個幽幽的聲音叫我名字,我抬頭一看,一張明媚的臉對著我笑,我吐了,把苦水都吐幹了。這張臉就是早晨我遇見的那個女生!
那天上午的課,是我讀書以來唯一沒有聽進去的。我想到了很多,我記起了填誌願時查這學校,有個校友發的關於七號樓的隻言片語的恐怖貼子,當時不在意,現在聯想到學校實際上沒七號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相信鬼了,我感到恐懼!
我在前文說,七號樓以前沒人住,因為大多數女生反映,她們都在夜晚聽到“吧吧吧”有人走路的聲音,並且有少部分女生睡時好好的,醒來時人卻在地上或者樓道走廊上。凡是住了一年的,不是申請轉學就是轉樓換宿舍。住七號樓的,都是大一新來的一兩百個“濟”女。
大一的女生都不愛串宿舍,她們認識的人也還不多。大學是鬼才的天堂,人才的地獄!你就算一個月不去上課,也沒人過問你;就算有過問的,恐怕也是鬼吧!
自從那天早晨看見燕子,好像她就成了她們宿舍代表,不管什麼場合都隻見她一人,其他五位都深“閨”不露。
開學一個月左右,“國慶節”到了,學校放假前例行檢查宿舍。我還記得那天陰沉沉的,空氣壓抑得讓人害怕,風呼呼地刮,特別冷,我們南方人不習慣,才出門就打冷顫。可這不是最冷的。當八號樓那位老大媽樓管檢查宿舍,大喊大叫的聲音傳來時,我手腳冰涼,大腦空白。——八號樓207、217、227宿舍所有學生全部死了!八號樓(也是七號)一共住進一百七十多人,分三十個宿舍,突然就死了十分之一,三乘六等於十八人!我們六號樓還沒回家的學生都跑去看了。
217就是我們班宿舍,住在裏麵的是燕子、趙倩、雯雯、李芳芳、胡芷和魏箐。我由於緊張,猥瑣地跟在別人身後進了217宿舍。
胡芷坐在上輔的床沿上,不細看就像沒事一樣,臉上腫起一條條有二指粗細像蛇似的瘤,而且皮膚就像是幹裂的牛皮,眼晴因驚恐而嚴重突出。李芳芳還保持著打嗬欠姿勢,張大的嘴巴就那麼再沒閉上,她的舌頭伸出來足有十公分。趙倩和魏箐還睡在床上。雯雯趴在窗台邊向下看,嚴格來說不是趴,因為她沒有用手趴在任何地方,而是身體保持前傾的姿勢,前傾的角度超過了人體極限。我們好幾個男生都嚇的腿肚子打顫,有個男生還嚇哭了。燕子呢?燕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