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嗬,是的!”謝滄海道。
兩人自從武校畢業之後,就一直沒有聯係上。
今天能聯係上也是事出有因,謝滄海今天剛好來江城大學玩。經過一番打聽之後,找到了江成所在的公寓,但是沒找到江成,於是在劉班長那裏打聽到江成的電話。同時,也打聽到一個令他吃驚的消息,就是江成前幾天被打。
聽到江成被打,謝滄海急得立即打電話給江成。
“你現在在哪兒啊?”謝滄海問道。
“我在校外呢!戰神網吧!”江成道。
“那行,你在那呆著吧,我這就來找你!”
“不用,你就在學校的大門等我好了,我們學校公寓離大門不遠,我也立即出來與你碰頭。然後晚上我來為你接風吸塵,咱們哥倆好好聊一聊。”江成道。
“那好,我這就到你們學校的大門那去。”電話那頭答得也異常幹脆。
“好!”江成掛了電話,先跟柳非煙、雲馨蘭等人告個別,然後立即動身。
出離了戰神網吧,來到學校大門前,江成隻見大門自動推拉門的旁邊已經來了一個男子。此人剔著平頭,身穿白襯衫,係著藍領帶,腿穿黑西褲,足登大兵鞋,看上去極為正式,也極為紳士。
雖然看不見身上的肌肉,但是透過那一臉的短須茬子和棱角分明的輪廓,顯而易見此人是個強壯的漢子。
“想不到士別三日,你小子變化這麼大啊?”江成笑道。
見到江成到來,謝滄海滿臉興奮,二人見麵又是擁抱,又是握手。
本來這身衣服看著很紳士,這麼一來,真是一點紳士的感覺都沒有了,從頭到腳都是一股江湖兄弟氣息。
江成看著謝滄海這身衣服,笑道:“你這身裝備穿你身上不大合適啊!”
“可不是嘛!”謝滄海笑道,之後便問那住院之事。
“嗨,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一點小小的傷而已!”江成淡然道。
“成哥,你不用跟我客氣,如果遇到什麼人敢對你不敬,你盡管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擺平!”謝滄海拍著胸脯保證道。
在武校三年,謝滄海喊江成也是以“成哥”論的,因為在武校裏,江成的功夫還在他之上。
“哦?”江成略有些驚訝道,心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牛了。
“嗬嗬嗬。”謝滄海便尷尬地笑了,而後解釋道:“其實是這樣,我在武校裏不是還有一幫好哥們嘛。雖然他們現在都在江城市,但是平時經常聯係,也算熟悉。”
“你現在在哪個公司上班啊?”江成問道。
“我現在在京城的國家棋院裏做保衛工作,今天其實是有事要出差來我們這江城市那棋道協會的。因為今天有空,我就過來找你了。”謝滄海道。
“好啊,想不到你在國家棋院工作!那最近可以在這裏呆幾天啊?”江成問道。
“不確定,就看領導怎麼說吧!領導要調研市協會的棋力水平,像這種事情,少則三五日,多則一兩月,也沒個準兒的。”
“哦!”江成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問道:“對了,你既然在京城上班,等你回去後,幫我問問一個人。”
“誰啊?”
“魯清風!原是我們江城大學的一個老教授,現在搬離了江城,去往了首都。本來我與他是留過電話的,但是很快就聯係不上了,如今也不知道人在何處、身體安好。唉,如果你要是打探到此人,務必跟我聯係一下。”江成感歎道。
“好,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