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主席說了,你今天下午再來,我們會安排一位會員跟你進行比賽,你隻要贏一局,便可加入。”王若虛人長得誘人,聲音也很誘人,仿佛黃鶯出穀,又仿佛沉魚出聽。
“之前大學裏的星月棋社與真我棋社比賽,也是貴棋院指導和幫助的,比賽之後就已經定了我的會員資格,怎麼現在蘇主席又要考核我?”江成疑惑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不等他回來了,可以親自去問他。”王若虛狡黠地笑道。
這建議,江成可不依,遂微笑著說道:“我親自問他?你別逗了!我一個還沒入會的新人,就跑去責問他為什麼要二度考核我嗎?嗬嗬嗬……”
王若虛聽完,便笑得花枝亂顫,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那胸口便也跟著上下起伏。
“那你說怎麼辦呢?”
笑完,王若虛伸手輕撫自己的胸口,緩了口氣之後問道。
“還能怎麼辦呢?我就下午再來吧!”江成盡量讓自己不看王若虛的身材,免得在她麵前丟自己的臉。
似乎能感覺到江成眼神的不自然,王若虛嘴角微微上翹,得意地笑了。
“嗯,放心吧,下午蘇主席一定會回來的,他不回來,考核你的人也一定會過來!”王若虛說道。
“希望如此吧!”江成有些鬱悶,想想忽然又問道:“哎,王秘書,蘇主席今天上午去了哪呢?”
“這個可是機密,對於還沒有加入棋院協會的外人,是不能透露的。”王若虛道。
江成怎麼會相信這樣的鬼話,略帶輕微地抱怨說道:“不至於吧?協會怎麼說也是個公共單位,你有必要跟我這麼保密嘛?”
“好吧,嗬嗬嗬……”
王若虛笑道:“看在你以後有可能成為我們江城棋院會員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蘇主席今天去江城師範大學看姨外甥去了,為姨外甥成功加入棋道協會而慶祝呢!”
“哦?江城師範大學最近又有一位加入了棋道協會啊?”江城驚訝道。
上次星月棋社和真我棋社比賽,獲取批準進入棋道協會的也就江流兒和自己,現在怎麼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江城師範大學的。
“什麼叫又有一位啊?”這下輪到王若虛驚訝了。
江成於是將自己參加兩個棋社的比賽之事的結果大致地說了出來。
“哦,那沒錯!江流兒棋力不低,具備入本協會的資格了,你也具備,入的就是你們兩個。”王若虛十分幹脆地答道。
江城眼珠轉了幾轉,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來江流兒是蘇主席的姨外甥!
難怪上次比賽時,本來說好了隻取一個加入協會,最後因為江流兒失敗,這個規矩卻改變了,變成收他江成和江流兒兩人了。
“那一個名額本來應該是留給江流兒的,這一切都是內定好了的,我說江流兒失敗了怎麼那麼失態呢?哼,敢情是怕在他老姨夫麵前丟臉吧?”江成心道。
回校的路上,他想想又覺得可樂,江流兒是蘇星辰的姨外甥,蘇天傲是蘇星辰的龜兒子,這二人都被自己給氣得不行了。
這天下的巧合真是多,江成忍不住自我調侃道:
“好嘛,江成,你一個月之內得罪了兩個人,這兩個還都跟棋道協會主席有關,我真是服了你了。沈候要是知道,估計都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