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別浪費力氣了。你叫破喉嚨外麵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熟悉的聲音溫柔的回蕩在地牢內。王媽媽怔了一下,看見是風玉。
“風玉,你你,難不成你也被抓來了?”
“把門打開。”風玉道。
“是。”身後的牢頭從腰上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牢門剛打開,王媽媽作勢就要衝出去,被牢頭抓住胳膊一甩直接扔回了牢內冰冷的地上。王媽媽幾日米水未盡早已沒有了力氣,被這麼一扔隻能躺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牢頭,連爬起來都十分費力。
“你下去吧。”風玉對牢頭道。牢頭點頭示意後離開了。
風玉走到王媽媽身邊看著憔悴蒼白的王媽媽,心裏掠過一絲心酸。
“為什麼那個人那麼聽你的話,為什麼王府的人會聽你的。”王媽媽直勾勾的看著風玉,她不願相信風玉和王府有瓜葛,自己可是親手把賬本交給了風玉,自己可是把自己的命都壓在了風玉手裏。
“就是媽媽想的那樣。我是王爺的人。”風玉笑的美豔動人,說話的音量也溫柔清麗的適當。
王媽媽看著一手被自己調教出來的迎春院的頭牌,突然發了瘋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笑到最後忍不住哽咽起來。
“你竟然背叛我,我那麼器重你,你那條命也是我給的!你竟然背叛我!”
風玉蹲下身,伸手拂去了王媽媽臉上的淚水。
“我寧願你沒給我這條命。我七歲父母雙亡,你在街上見到衣衫襤褸的我一臉的可惜之情把我帶到迎春院,讓我叫你媽媽,交我跳舞撫琴,以為你真的對我好。滿心感動之情,沒想到我十三那年就被你下了藥送到了客人的房裏。我被淩辱後,要離開迎春院,你為了讓我斷了當一個平常人的念頭把我關在柴房,日日打罵。”風玉的手在王媽媽臉上輕撫。
“啪!”一記明亮的耳光打到了王媽媽臉上。到底有多恨,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風玉自己也不知道,隻感覺自己的手吃痛到皺眉。王媽媽的臉上指印分明,嘴角溢出鮮血。
“你不過是把我當成你迎春院賺錢的工具,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什麼背叛!”
王媽媽趴在地上隻有哽咽。無論王媽媽對風玉做過什麼,畢竟是在迎春院朝夕相處了十多年的人,看著王媽媽現在可憐的樣子,竟感覺鼻翼發酸。風玉不喜歡自己心軟的樣子,起身準備離開地牢。走到牢門口想到什麼一般道:“啊,對了,忘了和媽媽說了,迎春院柴房找到的那五名女子是我提前安置在柴房的。還有你如命一般的賬本,我早已交到王爺手裏了。媽媽就安心在牢裏過一輩子吧,我會每日找不同男人來陪你,您不是最喜歡我接客嗎?以後,我看媽媽接客。”
王媽媽睜大了雙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前的風玉如魔鬼一般。
“哈哈哈哈哈。”風玉大笑著離開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