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陽王府。
“這裏就是怪事頻出的佛堂了。”陳福在了然瑞陽王的沉默之後,上前將尹玉麟和鄭鈺領入佛堂裏,介紹說,“已經連著好幾年了,起初這裏是王爺為王妃修建的,王妃過世以後,一直都是挺太平的,雖然咱們王爺的一雙眼睛和府裏其他人確有些不同,可是王爺也從來不會和其他人說起這件事。直到四年前......一個負責值夜的下人巡視到了這兒,非說是看到了一個女人進到佛堂裏了,自從王妃病故以後,這佛堂裏白天有人打點,晚上就會鎖起來......”
所以那巡夜之人就誤以為是什麼剛入府的下人,不懂王府的規矩,誤闖了禁地。本想著上前提醒一句,因此就跟這那女人進了原本落鎖的佛堂裏,結果踏進佛堂,卻已然不見了那女人的影子,等他再想回頭,就發現身後的大門已經鎖上了......直到第二天陳福帶著來打掃的人打開門,他才得救。
“......這二喜當晚可給嚇得不輕。”陳福心有餘悸的說著。
“鎖......陳總管,那這二喜前一晚發現有女人進入佛堂之前,佛堂的門,可是鎖著的麼?”尹玉麟在佛堂之中,稍稍有些感覺到什麼氣息留下,便看了看鄭鈺,讓鄭鈺去尋找氣息的緣由,自己則留了下來向陳福確認更多的線索。
“自然是鎖的,這鑰匙隻有小的有,每日日落之時,都由小的親自落鎖,等到第二日清早再由小的親自帶著人來打掃的時候,把門上的鎖取下來,沒有一天敢耽擱的。二喜出事那晚,小的分明記得清清楚楚,是在日落之時落了鎖,可是......可是他到底怎麼進去的,這誰也不知道啊。”陳福雙手一攤,更加無語。
要是門在落鎖之後被什麼人打開,那叫二喜的下人因此失誤闖了進去倒也可以理解,隻是竟在他進去之後,這門又鎖上了,就讓人無法理解了。
尹玉麟檢查著鎖頭,“這鎖可換過了?”
“沒有......”陳福走過來,“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挺奇怪的,可是這鎖卻沒有被人破壞過的痕跡,自然也就不容易被懷疑是有什麼人先將鎖打開,等到兒媳進到佛堂裏之後,再將他鎖在佛堂裏惡作劇的。這鎖,也就沒換。”
“的確不是鎖的問題。”鎖上沒有留下任何不妥的氣息,和這佛堂裏的怪異氛圍不同。
放下鎖,走到佛像前......尹玉麟一手負在身後,仰起頭直視佛像。
陳福守在一旁不敢出聲。
“這供著的佛像,是從何處請來的?”尹玉麟看著佛像,問道。
陳福特意回身看了看瑞陽王,瑞陽王輕點頭,陳福才敢回答,“是王爺從玉清寺的主持那裏親自請來的,而且整間佛堂也都是在玉清寺主持岩穀大師的建議下建成......”
“瑞陽王府和這玉清寺可有過節?”尹玉麟問。
“過節......怎麼會......尹公子,這不會的呀。”陳福覺得不可能,一定是尹玉麟誤會了什麼,在聽到尹玉麟說瑞陽王府和玉清寺有過節的時候,分明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