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太尉！？
當年孫雲生因為無法承受喪妻之痛，孤身一人來到京城參加科舉考試，卻偶遇江太尉，之後，還是江太尉一手鼎力相助，在他高中之後幫助他留在京城，甚至引薦給瑞陽王......
程子陵就像是在暗示尹玉棠，孫雲生和江太尉之間的關係絕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的。
“你是不是認識孫大人的結發妻子？”尹玉棠記得，昨夜她分明從程子陵口中聽到過，他叫出芸兒這個名字，說明程子陵應該是知道孫雲生結發妻子的。
“你是說芸兒？”程子陵問。
果不其然......程子陵知道這個人，難道......“那，孫雲生的結發妻子，是妖穢還是鬼祟？是因為他妻子的事情，才會讓他......吸引到江太尉的注意是不是？”
“你在說什麼啊？”程子陵有些迷糊了......“芸兒是妖穢還是鬼祟？你以為，江太尉拉攏孫雲生，是因為芸兒？”
“難道不是嗎？”
還有其他的解釋嗎？
程子陵不可思議的大笑，“這都是誰告訴你的啊，芸兒？你以為是因為芸兒？就算芸兒是妖穢也好鬼祟也罷，可她當時都已經死了，江太尉會因為一個死人拉攏孫雲生？”
“你的意思是，孫大人的結發妻子芸兒並不是妖穢鬼祟？”
錯愕之餘，似乎發現了什麼。
“當然不是了。”程子陵否認道，“芸兒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姑娘，她和江太尉還有孫雲生可不是一種......”
“不是一種什麼？”
不是一種......可孫雲生告訴她，她的親外祖母芸兒是一個妖怪，所以在生產之日才會引出山裏的妖怪追殺，最後在山裏生下了女兒......這，這明明是孫雲生親口告訴她的，該不會，都是騙她的？
“芸兒不是妖怪，孫雲生才是。”程子陵根本沒有要隱瞞她的意思，“我原本以為你知道的，看你的反應，好像你也有些了解，可怎麼覺得，你其實什麼都不知道，連知道的那些都是錯亂的？”
“孫......”孫雲生才是？！
“你真的不知道？”程子陵啞然失色，畢竟尹玉棠的反應絕不像是裝出來的，這麼看來，她似乎是真的還不清楚孫雲生的身份......
尹玉棠覺得很荒唐，“孫大人告訴我，他的結發妻子......芸兒，是妖怪。在生我母親的那個夜晚，受到了山裏一群妖怪的攻擊，他的父母被打傷，他也被打暈過去，芸兒被擄走......然後在山裏，他找到芸兒的時候，芸兒已經把那些妖怪殺了，他是因為答應了芸兒，才會用斧子破開芸兒的肚子，把......把我娘親取出來......”
“荒謬！！！”程子陵聽不下去了，已經非常氣憤，“他，他真是這麼跟你說的？！他說芸兒是妖怪！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天大的笑話，像我這一生見過的人形形色色，像他這般厚顏無恥的倒還是頭一個！他居然能夠將白的說成黑的？好像他自己多麼無辜一般，實在太無恥了？”
“什麼意思？你到底在說什麼？真相究竟是什麼？”尹玉棠太想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孫雲生說芸兒是妖怪，而程子陵卻說孫雲生才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