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今日不請而至,還望陛下海涵。”
“哪裏哪裏,想二位也是有要事在身,隻不過我們當下正在商量重大事件,二位若是不嫌棄,請到偏殿暫待,帶我處理完大事,便去和二位長談。”
“陛下莫急,其實我們今日來拜訪之事想來也並非和你們談論的大事無關啊,不若我們一一說來,沒由來的可能會令陛下大吃一驚也說不定的。”
“哦?此話怎講?”項翼也是好奇,當下便問了過去。
“不過,在那之前,還請陛下允許我們處理點私事。雖然我知道應該以這楚國的大局為重,可是我這兄弟卻是忍不了的。”宮寒雨一邊說道,一邊指著唐墨楓。
“假如二位真知道和今日之事有關的東西也就罷了,可若是招搖撞騙,這楚國也不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項翼卻也不痛快,索性就爆發了,這也難怪,畢竟今天委實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
“陛下莫急,莫急!今天你們說的大事卻在十四年前已然昭告天下。無非就是三件事,但是這三件事,卻也和我二人處處相關的。”宮寒雨道,向瀟戰這邊看了一眼,卻看到瀟戰搖了搖頭,想是不希望他在這裏挑明所有的話。可是宮寒雨視若無物,接著說道:“可是,雖然我應當從你最想知道的說起,但我做不到!”
“你以為你是誰?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知道什麼叫尊敬麼?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們!”元吉一聲怒喝,起身上前。
“坐下!”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項翼憤憤的說道:“今天我還是皇帝,你就給我做一天的臣子,我縱然明天身死,你也不能今天就在我的麵前放肆!”
元吉見狀,看到項翼臉上的殺氣,隻能咬咬牙說了句是,便重新坐了回去。
“你二人繼續說吧。”項翼開口道。
“好!”宮寒雨道:“其實也並沒有別的什麼事,隻是,我兄弟二人想在元家主手下討教幾招,要麼我們二人魂歸西天,要麼親手送他上路!”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我元某人何時得罪你們了?卻是一上來卻要分生死?這裏是楚國,你當是你家的後花園嗎?就算是你師父來了,也不好口出狂言!”元吉喝到。
項翼卻是異常鎮定,問道:“這是何故?我想你們是初次見麵吧?如何卻要打打殺殺?”
“哼!”宮寒雨一聲冷哼,道:“家父雖然早已不知所蹤,但卻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在背後辱罵的!我宮家寒雨卻是容不得任何一人在我麵前辱罵家父!即使他犯下天大的過錯,可還沒在江湖上流傳吧?既如此,我就不能讓你辱沒家父的聲名!”
“我唐墨楓亦是如此!你是以何故對家父仇恨至此我不知曉,但是即為人子女,倘若你在我麵前辱罵家父我卻無動於衷,又有何臉麵活於世上,今天我兄弟二人先接了你的高招,再行談論其他!是生是死,無怨無悔。”唐墨楓也是大聲說道,顯然也是動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