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邢胥同樣開口說道:“今日所來所為之事,是想讓楚王把邊關的關稅稍微調低一點,也好讓我齊國的百姓能夠多見識一點楚國的特產。”
“哈哈哈,讓城,割地,放關稅?不知道為何你們今日一同前來啊?”項翼大笑道,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那有什麼特殊原因,隻是趕巧罷了。”諸葛易輕輕搖頭,微笑著說道。
“楚王不方便大可延後,我們不著急的。”戴雨澤道。
“哼,不知道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又會怎麼樣?”項翼冷眼相待,仿佛對他們三人所說之事不置可否。
這也難怪,楚國作為一個大國,怎麼能什麼都謙讓?若有了第一次,睡夢保證沒有下一次?所以說,這一口氣怎麼能說讓就讓?
“楚王不答應我們可以商量的,不過我們可以等,就怕……有些人等不了。”韓邢胥說話時撇了撇元吉,仿佛意有所指。
“哼,誰等不了了?你說出來,我到要看看誰敢弗了楚國的麵子。”元吉冷冷說道。這話大有玄機,他不說項翼,而是說楚國,倒是不將項翼看在眼裏了。
一時,大殿上無話。
“報--”殿外,侍衛呼道。
“說!”項翼心頭正在煩惱,聲音有些氣憤,生氣的問道。
“燕國使者求見。”侍衛道。
“這燕國不愧是禮度治國,有請。”項翼聞言,自是心花怒放,緩緩怒氣,也不知名的就打了其餘三個使者一個響亮的耳光。
不一會,燕國使者上殿,但看他身著布衣,樸實無華。見到項翼,先是深深作揖,轉頭四顧,好像再找什麼,果然,當他看到宮寒雨的時候,又作了個揖,宮寒雨微微點頭,他這才向項翼開口道:“楚王金安,不才武浩,燕王讓小臣前來,是想問問三年前楚國借走五千兩黃金,兩萬兩白銀何時能夠歸還,現在國內庫房緊張,希望能夠讓我前來討回。”
“那你可要排隊了。這三位也是一樣的。”瀟厲冷冷說道。
項翼則是低頭沉思,想知道今日怎麼會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到郢都,這之間又有什麼聯係,不禁心頭湧上來一股不安的感覺,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略微一想,道:“就請各位先在皇宮裏麵小駐,待我和眾位大臣議過,再行答複。”
“聽楚王吩咐就是。”四人齊答,後被侍衛領下去了。
“我看韓,宋,齊,燕都沒有什麼好心思,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同時和我們作對?”任嵩開口說道,心中疑惑不解。
“我也猜不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近年來邊關相安無事,楚國也算得上歌舞升平了,怎麼突然就發生這種事情?實在令人費解。”瀟厲說道。
“就是啊,實在讓人無法捉摸。”元吉道。
項翼則是眉頭緊皺,顯然他也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