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隻聽雲遊客歎了口氣,鄭重的說道:”有!”
“是誰!”宮寒雨脫口而出。
“三個問題已經問完了,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雲遊客道:“楚國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麼?”
“這算問題麼?”宮寒雨道。
“是,不過不是交換的,而是我想問的。”雲遊客道。
“原來或許沒有,可是今天之後可能有了,不過我可沒有打算保護這個國家,我想保護的隻是我的朋友。”宮寒雨折扇一開,笑著說道。
“那還真是不錯啊。今天倒是見到了一個有趣的人,我可以讓你多問一個問題,不過不可以和楚國有關係,否則我是不會回答的。”雲遊客似乎很是慷慨的說道。
“我的父親宮少羽和伯父唐塵天二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宮寒雨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不知道。”雲遊客苦笑一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會說,因為你們還沒有能力去了解他們。”
“那我們還差多少?”宮寒雨雙眼放光,問。
“遠遠不夠。即使是現在的瀟戰也不夠,你們,就更不行了。”雲遊客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道:“我要走了。”
“等一等!”宮寒雨一聽這話,立刻衝進道觀。他離道觀很近,隻是一步衝刺,立刻就進了道觀。可是道觀之內已經沒有任何人了,隻是那桌上的燭火還在燃燒,宮寒雨看著燭火,心中若有所思,上前,一口氣吹滅了它。
……
一壇酒,就這樣下了唐墨楓和韓邢胥的肚中,二人相互對望,均是看出對方臉上的醉意,不禁一笑。
良久,韓邢胥開口,正色道:“你今日來,是想問些什麼?”
“問什麼?”唐墨楓疑惑的說道:“你想讓我問什麼?”
“我來楚國幹什麼。我為什麼知道楚國今日的狀況。誰告訴我的。我能得到什麼,你難道不問?”韓邢胥一連串的問道。
“那不重要。即使我問了,你也未次會告訴我什麼大實話,倒是說不定會告訴我不少的假話,那又有什麼意義?更何況這花雕酒讓人流連忘返,我難道非要為了幾個微不足道的問題放棄這壇酒不可?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有一天也可能會知道,也可能永遠不知道,可那都不重要。關鍵是我們可以交一個朋友。即使明日會成為敵人,可是今天我們就是喝酒的朋友,不是麼?”唐墨楓說罷,拿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起身欲離開這裏。
韓邢胥笑了,不是那種普通的笑,而是笑的很癲狂,他說道:“朋友,卻也如此。這花雕濃,這花雕烈,這花雕有性情!”
“不錯,那日我再遇到這花雕,想必一定是會多喝些的。”唐墨楓微笑著說道。
“今日既然你來了,自然不能讓你白來。實話告訴你,我們四國已經將軍隊放到了邊疆,隻要得到信號,就會一舉進攻!”韓邢胥道。
“什麼信號?”唐墨楓問道。
可是他沒有聽到回答,因為韓邢胥已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