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羽桐笑起來，眼珠在流燈下閃閃爍爍的，有一股別樣的嫵媚味道，“音序，你損起人來也是蠻狠的。”
“那不必須的麼？”她眨了眨眼睛，笑容調皮。
這話被旁邊一個男人聽去，他冷冷嗤笑了一聲，道：“妞，背後議人是非可不好。”
這個男人是站宋淺雪那邊的，雖然唱歌沒技術，但勝在長得漂亮，他就是光看著宋淺雪的臉都難以自持，當然要站出來替她話了。
宋音序看過去，見那是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這種年紀的男人大多喜歡宋淺雪那種嬌滴滴的純情妹妹，她挑了下唇，冷笑，“大叔，你的眼睛是不是不太好使？我們背後議論了嗎？我們這是光明正大她唱得難聽好嗎？”
盛羽桐噗地一聲笑了起來。
這時候，這個大叔才注意到她們兩人的模樣，短頭發的眼睛特別大，但橫眉豎眼的，一看就不好惹。長頭發的那個氣質很迷人，就是整個人冷冰冰的，看著不好搞。
相比眼前這兩個女人，他還是更喜歡宋淺雪那種清純的，於是不屑地了一句，“你行你倒是上啊，人家起碼還能上台表演呢，你能幹什麼？隻會在這裏瞎議論人嗎？”
對於他的憤怒，宋音序隻是懶懶翻了一個白眼，“智障。”
“你！”男人瞬間目露凶光。
盛羽桐見狀，趕緊將宋音序護到身後，語氣平靜地：“這位大叔，我們好像也沒得罪你吧？場上這麼多人都她唱得不好你不去管別人偏偏在這我們兩？”
“怎樣？我就是看不慣在背後嘰嘰歪歪別人壞話的人，有本事早上去唱了，需要在這大言不慚的貶低別人嗎？”
他這話有激將的成分在，宋音序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但以她的脾氣是不可能不在意的，冷冷瞟了那大叔一眼，“如果我唱得比她好呢，你是不是會道歉？”
“哈……就憑你？”
“對，就憑我，所以如果我唱得比她好，你會道歉的，是不是？”
大叔沉了臉，雙手環胸，“那要是你唱得不好呢？”
“如果我唱得沒她好，那我就承認我議她是非是我的不對，當著所有人的麵，對這個唱歌的女人磕頭道歉。”宋音序眼神平靜的看著他。
“音序……”盛羽桐輕輕拉了下她的手，“別開這種玩笑，我們又不認識他，為什麼要證明給他看，台上那個女人唱得爛是事實，不必聽他使激將法。”
“好，這話可是你自己的。”那個大叔怕宋音序返回，一垂敲定。
“一言為定。”宋音序罷，輕輕拂開盛羽桐的手，“羽桐，你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回來。”
“音序……”盛羽桐很擔心。
“沒事。”她對她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不會有任何意外的，你回我們的卡座坐著，我唱完了就回來找你。”
兩分鍾之後，宋音序出現在表演台下，笙牧音樂隊剛演唱完一首快歌，正要唱抒情歌，就被眼前這道驟然冒出的倩影怔了一下，牧野定定望著台下那個似笑非笑的女人，眼裏都是驚訝，“序……”
聞言，薑笙的眼眸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