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總督府很快就來到憲兵部的情報處門口,整個情報處沒有什麼變化依然的冷冷清清,這裏不是政府機關平時人來人往打官司告狀的絡繹不絕,但是情報部在很多人看來神秘而陰森。門口衛兵檢查了佐爾格和陸羽的證件敬了個禮,放行讓他們進來。
進了院子走進大樓裏,陸羽沒有停留和佐爾格進入地下室的秘密牢房,梵征和屠維還有憲兵部的一些軍官把整個牢房走廊圍了個水泄不通,看到陸羽兩個人和他點了點頭打了招呼
“今天晚上,東川和他的那些手下被帶進中州港,現在正在裏麵關著”梵征看著陸羽說道
“行了,大家都離開這吧,剩下的交給情報部門,所有人都回去準備一下,估計等不了多長時間東洋就會派人過來了,到時候就有的忙了”陸羽遣散這些軍官們,整個地牢就隻剩下情報處的相關人員了。
“梵征,屠維你們兩個派人守在這,佐爾格咱們兩個進去看看我這個“老朋友”說實話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了”陸羽推開牢門走了進去,東川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牢房裏的一張床上,他和其他的同伴都分開關押,不過從外表上看起來這位東陽帝國的內侍似乎沒有遭到什麼虐待,活得挺滋潤的。
“陸羽,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我最後會落在你的手裏,不過我是正式的外交人員你們沒有權利扣押我”東川抬起頭依然不緊不慢的說著話,好像什麼事都不會影響到他的情緒。
“東川,這不叫扣押,我們是在保護你,過幾天你就能安安全全的被你們的人接走了”
“陸羽,不用白費心思了,我不是間諜,我隻是個普通的外交聯絡員,我所知道的都是半公開的信息,一些隱秘的東西我接觸不到”說完話東川直接躺在牢房的床上,就留給陸羽和佐爾格一個後背,不論這兩個人再說什麼,東川依然沉默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他知道陸羽他們不敢對他用刑,因為這會造成外交事件的,仗著自己有外交豁免權所以有恃無恐。
“其實這東川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他知道的事情大多都是以外交公函的方式下發的,他不會去接觸真正的情報人員。”佐爾格在和陸羽離開牢房後說道。
“其實我也知道,但是我有一種直覺,這個東川身上有秘密,他不是個簡單的人,一個小小的內侍官能代表國家出使哥薩克本身就說明他很受帝國皇帝的信賴”陸羽低著頭在想一個驚人的計劃,他想控製住這個東川,他想在東陽帝國的皇帝周圍埋下一顆釘子,但是這個前提就是他們需要掌握東川全部秘密。
“佐少校,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人吐露情報,但是表麵上卻沒有傷痕?”陸羽看著牢房裏的東川問道
“方法有很多,但是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太夠了,不過我知道這麼一個人他是這方麵的專家,可是歲數大了已經退休了,我想他應該有辦法”佐爾格低頭想了一會說出了一個名字“他叫汶霄,是這方麵的一個老專家現在聯邦不少的偵訊人員都是他的徒子徒孫,不過這老家夥退休了現在正在中州港抱孫子養老呢!”
“那還等什麼,走帶我去找他”一聽到有這麼一個專業人士,陸羽二話沒說就讓佐爾格去找他。
穿過幾條大街,他們兩個人來到一個普通的庭院門前,這一路上佐爾格和陸羽說了很多關於這老頭曾經的光榮事跡,他開創了叫做精神折磨法的審訊方式配合他在藥劑方麵的研究,可以讓一個人不受一點傷痕但是崩潰掉,按照他的說法這老頭的審訊就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幾聲敲門聲過後,大門開了個縫一個虎頭虎腦的胖小孩探出腦袋看著陸羽和佐爾格奶聲奶氣的問道
“叔叔們,請問你們找誰?”
“小朋友,請問這裏是汶霄先生的家嗎?”佐爾格摸著小孩的腦袋問道
小男孩卻生生的打開門,然後一溜煙的跑到屋裏,邊跑邊喊“爺爺,外麵來個兩個人找你”
話音剛落一個老頭手裏拿著一個茶壺走了出來。陸羽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這個傳說中的審訊大師,眼前男人的長相大大的出乎陸羽的意料,沒有一絲的凶狠,瘦瘦的身體有些佝僂,頭上有一些的謝頂下巴上一撮山羊胡,眼睛裏全是慈祥,怎麼看都像一個普通的老人。
“汶老,好久不見了,這位是中州港新上任的憲兵隊長”佐爾格上前和汶霄打著招呼,把陸羽給介紹這個老頭。
“哦,你這個小娃子怎麼跑我這來了,你爸爸現在身體好嗎?”汶霄看清佐爾格之後,喝了一口茶笑嗬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