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迅速的扭回頭,粉嫩的小臉臊的通紅,又羞又怒下意識使勁夾了兩下腿,白虎疼的眼前一黑,險些沒一頭紮下去,咧開嘴哀嚎道:“姑奶奶你輕一點,你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蕭三瞪眼說道:“閉嘴,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凡是跟那個壞家夥在一起的都不是好東西,你要是再敢抱怨,我就一腳把你踹下去。”白虎立時沒了音,心裏將秦抗天和蕭三的祖宗八代罵個遍。
秦抗天眼前一陣陣的發暈,心髒又開始狂跳起來,哆嗦著坐在龍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韋小寶和蕭氏兄弟全都裝作沒看見,故意興高采烈的說笑著。秦抗天心虛的看了他們一眼,放心的輕舒了一口氣。。。。。。
晉王府,一縷白煙嫋嫋落下,妙玉一臉不豫的站在書房前,書房內鐵炫和兒子鐵戩像兩隻沒頭蒼蠅一般在書房內來回走著。
“我的小祖宗你就別跟著添亂了,都快把我頭轉暈了。”鐵炫苦著臉說道。
鐵戩停住了腳步,略顯不滿的哼了一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煩躁的嚷道:“兒子這不是心裏七上八下的嗎,也不知秦抗天那雜種現在死了沒有?”
鐵炫眼中也閃過焦慮的神色:“是呀,去了這麼久不知道辦得怎麼樣?”
妙玉沉著臉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鐵戩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興奮的衝到妙玉身前:“辦成了嗎?那雜種死了吧?!嗬嗬嗬嗬。”
妙玉沒理他從他身旁繞過來到鐵炫身旁,鐵炫也熱切的看著她,喉頭快速的抖動了幾下,忍住沒有說話。“父親,孩兒有負所托,請您原諒。”
鐵炫身子一震,眼前一陣眩暈,大驚道:“怎麼會連你也?出什麼事了?”
鐵戩臉色都變了,氣急敗壞的吼道:“那雜種難道是是天神下凡嗎?命這麼硬,姐姐你怎麼會沒殺了他,不會是你心軟的緣故吧。”
“放肆,混蛋東西怎麼對你姐姐說話呢。”鐵炫瞪了鐵戩一眼,溫柔的拍拍妙玉的肩頭:“丫頭發生了什麼事,能對為父說說嗎?”
妙玉感激的看了一眼父親,將事情的經過盡述了一遍。妙玉望著震驚中的鐵炫,暗歎了口氣,又瞟了一眼同樣陷入呆滯的鐵戩,說道:“老實和尚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女兒的計策,以咱們掌握的資料來看,秦抗天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最受不得激。因此女兒故意借著聖地的名義要將他強行帶走,果然這小子中計叫囂著要與女兒拚命,眼看計策就要實現,老實那禿驢卻突然殺出,壞了我的好事。”妙玉美目內射出怨毒之色。
鐵炫強作笑臉道:“丫頭你也不必難過,隻能說這小子運氣太好了,看來也是他命不該死,不過無所謂,就算這一次韋家那個瘋婆子請動老實和尚幫他,可下一次呢?他可是上了聖地名單的首要人物,去了聖地還能活著回來嗎,他最終難逃一死。”
妙玉神色有些凝重,緩緩搖搖頭:“父親女兒從第一次見到秦抗天就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秦抗天給女兒一種無形的壓力,他會是咱們的心腹大患。因為妖界的通道這一次真的是有麻煩了,聖地還會再去削弱大秦嗎?女兒心裏沒底,因此女兒才同意父兄的建議,趁著秦抗天偽太子的身份還沒有昭告天下盡早下手,省的夜長夢多,可是這一次卻出現這種結果,女兒怕。。。。。。”
“不可能,從沒有人能從聖地活著逃出,他死定了!這大秦的皇帝一定會是咱爹!”鐵戩怒瞪著姐姐吼道。
鐵炫臉色一沉正要訓斥,“啟稟王爺,趙印求見。”書房外一名管事輕聲說道。
“父親,女兒回避一下,”妙玉轉身來到一排書櫃前,在第二排書架上將一本書向外一拉,書櫃無聲的從中間分開了,裏麵一間密室顯露了出來,妙玉閃身進入密室內,書櫃又無聲的合上了。
“有請!”鐵炫沉聲說道。
不多時趙印神色驚慌的走了進來,翻身跪倒:“趙印拜見王爺,小王子。”
鐵炫嗬嗬笑著一把將趙印扶起:“趙大人我的趙族長你這是幹什麼,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我兄弟相稱,這不是太見外了嗎。”
趙印感激的看了一眼鐵炫,驚慌的說道:“王爺,下官明明已將消息泄露給王爺,王爺怎麼還讓秦抗天那小子跑了呢?!”
鐵炫笑道:“趙兄親自出馬,沒被發現蹤跡吧?”
趙印搖搖頭:“王爺放心,下官連換了好幾身裝束,圍著轉了大半個京都,這才悄悄出城,確信身後沒有跟蹤。”
“這就好,來趙兄請坐,現今的形勢趙兄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他不重要。”趙印謙恭的衝鐵戩拱拱手,坐在了一旁:“謝王爺關心,可是秦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