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抗天得意地笑道:“孩兒的住處,父皇見了,可不許跟孩兒搶啊。”
鐵勒失笑道:“朕將大秦都給了你,朕還能在意幾座宮殿嗎?不過,朕倒真想看看,在大秦還有何處能比過朕的皇宮。”
秦抗天沒住在韋府使鐵勒的心情好了起來,調侃道。
韋霸也既好奇又有些失落的看著秦抗天,抗天剛回來,哪裏有什麼去處,想必是怕陛下傷心,才故意這麼說的,說到底還是和我更親一些。唉,真是個好孩子。韋霸動情的看著秦抗天。
秦抗天奸笑道:“父皇不必心急,明日歡迎父皇到我的太子府做客,隻是希望到時父皇不要太激動就好。”
“神神秘秘的,好,父皇明日就去你的太子府看看,看看皇兒的府邸有什麼讓朕見獵心喜之處。”
鐵勒微笑道,心裏並不在意。
秦抗天等人辭別鐵勒出了寢宮,蕭怒站在禦道上,仰頭看了一眼夜空,晃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肩膀,笑道:“看來老夫真的老了,這才不到四更,老夫就有些頭暈眼花體力不支了,想當年老夫勤勞王事,可是數夜不睡,依然精神抖擻。”
韋霸陰笑道:“老驥伏櫪誌在千裏,蕭相太謙虛了,大秦有無韋霸無足輕重,但不可一日無蕭相。”
蕭怒微微一笑:“韋大人謬讚了。”
秦抗天微搖搖頭,笑道:“大哥,彪柔嫂子和你那數千小妾都回韋府了嗎?”
韋小寶笑道:“夫君勤勞國事,她們豈敢偷閑,我讓她們在宮外等候。”
眾人說說笑笑已行出皇宮。
宮牆外,彪柔和數千龍妃睡眼朦朧正在翹首以盼,彪柔興奮的喊道:“公公和夫君出來了。”
數千龍妃立時睡意盡去美目放光望著含笑走來的韋小寶。
“夫君。”
彪柔激動的跑過去,拽下左衣襟上的香帕擦拭著韋小寶的額頭。數千小妾齊聲道:“妾身見過夫君。”
韋小寶捏了一下彪柔的小手,眨了一下眼睛,笑道:“都免了吧。”
皇宮前站立的數十名小太監瞪著仿若兔爺一般的紅眼,身子都在不停的搖晃,一雙白淨的手都在捂著自己的鼻孔,盡管如此鼻血還是沿著指縫溜了出來,心裏都在哀嚎,幸虧咱家是閹人,若是六根俱全,還不早站在這裏精盡人亡了?
蕭怒衝秦抗天抱拳道:“殿下,老夫告退。明日老夫一定攜女登門,觀瞻太子的府邸。”
秦抗天臉色一紅,微笑道:“蕭相慢走。”
蕭怒衝韋霸微笑點點頭,走到數米外早已等候的軟轎內,家奴們健步如飛的離去了。
韋霸神秘的看著秦抗天:“天兒,當真有府邸安歇?”
秦抗天和韋小寶相視一笑,韋小寶怪笑道:“老爹,你明日就大吃一驚吧。”
韋霸笑著搖搖頭:“看來隻有等天明才能知道究竟,看來小寶今日也不能回府了,老父一個人回去。”
韋霸搖著頭來到早已等候的一幹家奴身前,縱身躍上白虎離去了。
秦抗天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剛想說話,宮門咯吱又開了,秦公公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先諂媚的衝白虎一笑,接著躬身說道:“老奴奉陛下旨意,為太子殿下引路。”
秦抗天失笑道:“居然忘了問自己的府邸到底建在何處?要是沒秦公公領路,我恐怕要找到天亮了。”
秦公公討好的衝白虎笑笑,轉身沿著蹕道而去。
白虎得意的看著他的背影,擠眉弄眼笑道:“這老家夥的筋讓老子抽了,現在老子讓他圓他就不敢扁。”
秦抗天、白虎、元寶、巨虎王、韋小寶和數千妻妾以及鈕瑟等侍衛嘻嘻哈哈跟在秦公公身後。
秦公公引著他們出了蹕道進入內城,沿著內河向東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一座高大的圍牆映入眼簾。
秦公公指著圍牆笑道:“殿下那裏就是您的太子府,可惜隻是外圍的圍牆還像回事,裏麵甚是不成樣子,老奴已經讓他們日夜趕工,隻是時間太短,請太子殿下恕罪。”
秦抗天笑道:“這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不過,秦公公,這一片應該有一大片民居才對,怎麼現在一片荒涼。”
秦公公笑道:“百姓們半年前就已盡數遷走了,這裏是陛下親自選的太子府邸,因此沿河以西十幾裏內再無一處民居,沿河以東原來是大片的農田,沒人居住,太子殿下若是嫌這裏太荒涼,您可在太子府建成後,在周邊建上幾處莊園,供奴仆下人們居住,這方圓數百裏都是您的屬地,你可以隨意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