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抗天暗暗好笑,三爺?原來蕭府的仆人都管三妹子叫三爺。
家奴引著秦抗天穿殿繞閣經過數十道拱門,來到一條碎石小徑,家奴站住腳步,躬身說道:“太子爺前麵數十米那座樓閣就是三爺的府第,三爺有嚴令,蕭府除了相爺和大爺二爺任何人不得靠近三爺住處百米,小的不敢再向前走了,請太子爺恕罪。”
秦抗天點點頭,家奴飛奔而去。
秦抗天望著前方的樓閣,暗笑道:“三妹子脾氣不是一般的怪異,繡樓就繡樓嘛,叫什麼府第。”
邁步走了過去,在離繡樓不到四五米時,幾名俏麗的婢女端著空空的花籃從拱門走了出來,看到秦抗天都是一愣,一名婢女俏臉立時陰沉下來,嬌喝道:“哪裏來的不長眼的狗東西,想找死嗎,還不趕快滾到百米以外!”
另幾名婢女咯咯笑道:“含嫣你又狐假虎威,這位小哥想必是新招進府來的,肯定是得罪了那幫狗奴才,被騙到這來的,小哥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婚配了嗎?”
幾名婢女瞪著水汪汪的美目望著秦抗天,咯咯笑個不停。
那名叫含嫣的婢女不滿的橫了其他婢女一眼:“你們要死啊,看到男人就發騷,當心三爺扒了你們的皮,還有你,不開眼的奴才,還站在那幹什麼,還不快滾!”
秦抗天羞紅著臉笑道:“我不是蕭府的下人,我叫秦抗天,有事想見你們三爺。”
“秦抗天?”
幾名婢女楞了一下,立時花容失色,慌忙跪倒在地:“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含嫣已嚇得小臉煞白,渾身直發抖癱作了一團。
“你們起來吧,三爺在裏麵嗎?”
婢女們羞紅著臉站起身來,低聲說道:“三爺正在裏麵沐浴,我們幾個是去花園采摘花瓣的。”
秦抗天眼睛一亮,笑道:“你們去忙吧,不需為我領路,我自行進去。”
婢女們互相偷望了一眼,俏臉通紅的低聲道:“是,奴婢告退。”
幾名侍女飛奔而去。
秦抗天一臉淫笑色咪咪的走進拱門,裏麵是一座小花園,園內綠柳成蔭,鮮花盛開,大群的蝴蝶在園內飛舞。
遠處隱隱傳來流水之聲,秦抗天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躲在一棵柳樹後望去,四五米遠一座嶙峋的假山映入眼簾,一道泉水從山上流下,落在下麵一座方圓四五米的水池內。
水池全是用羊脂美玉一片片嚴絲合縫拚接而成,池底碼放著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在水下發出嗤嗤的聲響,一縷縷白霧在水麵漂浮。
清澈的池水上漂浮著或紅或白或黃的花瓣,一具勾魂攝魄充滿強大殺傷力的胴體仰躺在水麵,足有三尺長的如錦緞一般的黑亮長發披散在池邊的玉台上。
蕭三輕輕舞動那一雙筆直修長的驚人散發著朦朧光輝的玉腿,嘴裏愜意的哼著歌曲。半晌抬起如青蔥一般的纖細的玉手,捧起幾片花瓣,在鼻尖聞了聞,臉上露出甜笑,大聲喊道:“含嫣你們幾個死蹄子怎麼去這麼久?再不快點,我可生氣了!”
四周一片靜悄悄的,蕭三詫異的直起身子,一雙白皙滑膩傲人的俏乳露出了大半,散發出逼人雙眸的光輝。
秦抗天實在承受不住了,感覺全身像著火一般,腦子暈乎乎的,不由自主大口咽了一口口水,發出輕微的咕咚聲。
蕭三的美目霎時間望向柳樹,驚叫了一聲,玉臂向水麵一拍,一道水簾憑空而起,玉手破開水簾將水池邊的絲巾抓在手裏,縱身從水池飛出落在地上,蠶絲巾從胸前落下,將要害若隱若現的遮擋住了,可是一雙筆直修長的長腿從大腿根裸露在外。秦抗天原本想逃的身子僵住了,一雙眼緊緊地盯著那雙放射著強烈的誘惑的長腿。
一股從沒有過的強烈羞怒瞬間衝進蕭三的腦中,如錦緞般的青絲飄了起來直衝天際,青龍氣在體內劈啪作響,暴虐的青龍氣刺激的蕭三輕微的顫抖起來,瞬間磅礴的青龍力席卷而出。
秦抗天麵前的柳樹在眨眼間極度蒼翠、枯黃,幹裂的沒有一絲水分的柳葉像暴雨般落下,緊接著枝幹開始幹裂發出一連串的劈啪聲,瞬間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了齏粉。
這一切都幾乎在一秒內完成,秦抗天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望著麵前隨風飄舞的齏粉。一條人影瞬間來到身前,數道巨大的青龍氣旋距離自己已不到半尺的距離,冷厲的靈力若密集的鍘刀在自己的周身急速的切割著。